活军治下产上好的盐糖,今日你了,才晓得天下间竟这样稀奇的事。没料到他男郎剃了青头不,连女孩,光头也是剃就剃。”
黄大人想到自被迫剃光头,出来见到一群光头旅伴的往事,嘴角抽了一下,强笑道,“是以咱路上可得多注意着,这才能保住头发。”
经过一年,他的头发是长出来了,还不算长,黄此方才知道剃头的原委,不由也摸了摸自的头,不过他这样出行,虽然和平比也算是不便吃苦,终究又要比翻山越岭的私盐贩子好上多了,驱虫的药物更是早早备好,坐河船取水方便,还要烧滚了水去烫床板,因此暂未染上虱子跳蚤,头发目前为止还是安全的。
“他那,女家也都只穿裤子?视如平常?”黄倒不怎么乎头发,反而分好奇,“短发练武倒也方便呢,是道理的,冬日练武出汗,不洗一股味,洗了又怕着凉。这些规矩——虽然孔不好看,倒都的确用的。”
又问了陆大红的长相,黄大人如实描述,黄道,“趣,这买活军里趣的人极多——那擒了你的陆大姐,这且不了,自然是奇人,这吴老八也是慧眼的,世上男子爱色的多,那个周小娘子,方才你一层甲板上,恰好我也看了一眼,倒不算花容月貌,也是个清秀佳人。吴老八不为她所动,更仰慕陆大姐——你实话,陆大姐相貌和她比如何?”
黄大人道,“这是各花入各眼的事,我怎么好背地里评价旁人的长相,只能如今世人看来,自然更取中周小娘子,陆大姐常年寸头,这就不是寻常人能接受得了的。”
黄促狭笑道,“那你看来,我比她如何呢?”
黄大人被陆大姐所擒,而且陆大姐还下令拔掉他的裤腰带,不管当事实氛围如何,这些话流传出去都是桃色味道的,官员睡服妙龄女匪什么的,一向也是百姓喜闻乐见的话本题材,黄此一问不足为奇,若是问也不问,黄大人倒要纳罕了。他左右一望,见四周的确无人,便将黄揽入怀中,笑道,“我心中,自然只瞧得见夫人一人,旁的女子长什么样,为夫压根就没留意过。”
其实黄也是自知,自的相貌只能算是中平,哪怕明知甜言蜜语当不得真,她心里也是甜甜的,再者黄大人如今天下的确算是极难得的好男了,两人成亲五六年来,因为聚少离多,膝下犹虚,不乏同僚上官示好赠姬,均被黄大人随意发了。
若是全为了夫妻之情,那就不算是了解黄大人了,多少也黄娘家强势的缘故,黄大人是个最妥帖的人,任何事情都做头里,他靠着黄发家,便自然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