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最后的问题。
柳南华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明亮了一些，闪烁着精芒，与往日的柳南华，判若两人，一双眼睛似乎要将姜羽彻底看透。
姜羽猛然一颤。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柳南华居然如此善于观察。
而且，
他那哪是在问问题？听那语气，分明就是已经确定姜羽和贺天行之间有关系。
姜羽莞尔一笑：“爸，你说什么呢？我的背景你们不是早就调查过吗？”
“是调查过，不过人力亦有穷尽时，对吗？”柳南华道。
“嗯”
姜羽想了一下，目光、忽然变得明亮起来：“爸，你是怎么发现的？”
“真和你有关系？”姜羽话音刚落，柳南华的眼神明显变得有些吃惊，他只是觉得瑞湖的合同来得实在是太轻松，还指定必须柳慕寒负责，这事必有蹊跷，他一直不放心。
想来想去周围不太了解，或者说了解不深的人只有姜羽，所以才会怀疑，趁着没事随便问问居然真的是他？
“？？？？”
姜羽一怔，瞬间无语。
弄半天，柳南华居竟然是诈他？
还tm诈出来了？
不过，
承认也无所谓，这也不是什么事，姜羽道：“爸，合着你在这猜呢？不过也没事，贺天行确实和我有点关系，我之前是医生您也知道，他有病，我救过他，那次合同、算是还人情吧。”
“就这样？”柳南华有些错愕，瞪着眼珠子，“你的人情价值一个不，几个亿？？？”
“救命之恩。”姜羽道，“说出来可能你也不信，总之、有机会你可以问问贺天行，不过这事儿您可得替我保密，听说贺天行那家伙喜怒无常，和他打交道不容易，要是暴露出去，说不定立刻就会把所有东西收回去，还会暴揍我一顿，爸，你懂的。”
柳南华一副了然的表情：“懂，我太懂了！”
“姜羽你放心，这事儿我会烂在肚子里，就算你妈我也不会告诉，尽量少和贺天行正面打交道，知道这件事背后和你有关系，爸也就放心了，这几天一直睡不好，总觉得那老东西可能觊觎慕寒，哎倒是我多虑了。”柳南华拍拍姜羽肩膀，“姜羽，以后、对我女儿好一点，还有我妈不太喜欢你，去了云墅山海那边可能要受点气，多忍着点，别和他老人家一般见识。”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