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混得这么久的?”
程务挺愤而振袖道:“我程务挺虽然暂时失势,但还轮不到你个奴婢来嘲讽我!”
李秘也不跟他争吵:“你或许不知我李秘在长安的所作所为,但上官待诏既能召我入宫做事,横竖说明了我的本事,你连这一点都看不透,看人只看出身和官阶,活该你坐牢。”
言毕,李秘转身要走。
程齐之赶忙拦住了李秘:“二郎莫走!”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仔会打洞。
程齐之自然也是这么个德性,但他从许望那处得知了李秘的事迹,早先对李秘喊打喊杀有多狠,现在对李秘的期望也就有多高了。
他急忙向老父亲耳语了一番,将李秘的所作所为都简单说了一遍。
“二郎,我家大人也是着急了,请二郎消消气!”
程务挺侧过脸去,叉手抱拳道:“是程某无礼了”
“程将军是个耿直之人,礼不礼也不讲这许多”
程务挺见得李秘没有纠结于自己的无礼,反倒豁达,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程某并非目中无人,也不是那等狗眼看人低的,只是此事牵扯甚广,怕平白把李二郎扯进来,于事无补,反倒害了你的前程”
李秘也回报了一礼:“是李秘误会老将军了。”
程务挺轻叹一声:“唉想我老程半生戎马,南征北战,却落得这么个模样圣人真是”
说到此处,他也不敢再置喙,又讲起王方翼来。
“你们这些年轻小辈许是不知的,当初我与王夏州讨伐白铁余,王夏州用飞石,烧营寨,平贼军,受封太原郡公,是何等的豪气”
“彼时阿史那元珍侵扰边地,王夏州见得仓中无甲,便断开六板,画上老虎的图案,再将六板合并一处,做成大盾,贼军的战马被吓得四处逃窜,摔下不知多少贼军。”
“高宗皇帝亲自给王夏州查看伤势,措置伤口,重赏王夏州,是何等的恩宠。”
“可如今呢?就因为几个白铁余的反贼搞事情,王夏州就被流放崖州,真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所谓好汉不提当年勇,一旦老人们开始谈论当年勇,说明他们是真的开始苍老,觉得自己无用了。
可见程务挺如今已然走投无路,觉得自己没救了。
李秘也不多言:“程老将军不要多想,李秘我今日过来是为了解决案子,还请程将军回答几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