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营纨绔子弟。
剩下黑色的布带,秦藏器则交给了薛怀义及其手底下那一百亲兵。
做完这一切,秦藏器便朝陈玄礼道:“这里不需要守了,一会见得烟雾,便让各部的旅帅带领各色士卒,自顾去找各自的阵地,阵地颜色与扎带颜色相同。”
陈玄礼一头雾水:“吾等到了之后又该如何做?”
秦藏器呵呵一笑:“不用多想,跟着烟雾走,务必藏身于烟雾之中,烟雾在哪里,尔等便去哪里,见人就杀便是了。”
“见人就杀?若是自家人呢?”
秦藏器早就做好了准备,让薛怀义的军需官走了出来,一队军需官却是开始分发东西,每人一个。
“马铃铛?”
“正是,我方所有人都戴上马铃铛,听得铃声,便是袍泽,如此便不会误杀误伤了。”
“哦对了,入烟之前,每人都准备一方湿面巾,绑住口鼻,以免毒烟攻心。”
李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秦藏器准备了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但满打满算,他也就动用了五百人,也就是千骑营的一半人马。
而且陈玄礼等人的任务也很简单。
看到自家颜色相同的烟柱,就去集合,然后跟着烟雾走,时刻保持藏身在烟雾之中,然后见人就杀,通过听音来识别友军,就是这么简单。
“剩下的一半人呢?”陈玄礼如此一问,秦藏器则看向了薛怀义:“剩下的一半人,交给薛师。”
“交给他?”
陈玄礼对薛怀义显然很看不起:“交给他做甚?”
“护驾。”
“护驾?你想让陛下来观战?!!!”陈玄礼冷汗直冒。
秦藏器没有半点遮掩,扭头看向李秘,笑着道:“要怪只能怪李二郎,他向圣人举荐了崔六郎,夺了我家薛师的风头,此战我要让薛师重夺圣宠。”
言毕,秦藏器朝薛怀义道:“薛师,你可以去请圣人出来观战了。”
薛怀义心头大喜,领着五百人便往长生殿去了。
李秘却是大为不解:“陈玄礼,我看你也是个将才,虽然年纪不大,但深谙打仗的精髓,这秦藏器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套路,你就半点意见没有?”
这正是李秘最好奇的地方了。
在他看来,秦藏器虽然搞得神秘兮兮,但归根结底只有五百人,薛怀义带走了另外五百人,金华门就再没人留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