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白玉婵高,坐着,他也比白玉婵高,即便跪着,他也比白玉婵高。
但躺着,白玉婵却比他高,而且高很多!
“造孽啊!”
李秘暗骂了一句,只能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总算是清醒过来。
也不知道是想赶紧完事儿,还是白玉婵比较放松配合,李秘竟一次成功,完成了十字固。
可当白玉婵尝试破解的时候,李秘就架不住了。
“我要开始破解了。”
言毕,白玉婵开始尝试着用力,但她很快发现,越是用力,就锁得越紧。
力量上她并不占优,李秘到底是个男人,真要较劲起来,又有十字固这样的技术,白玉婵用尽全力都没法挣脱的。
于是,她开始尝试不同的方法,像条蛇一样扭动身子,与李秘纠缠在一处,不断翻滚等等,另一只手四处乱抓,腰肢用力,不断打挺,或者将李秘压在身下等等。
李秘哪里敢大意半分,白玉婵的衣裳本就是宫装轻纱,剧烈扭打之下,早已衣衫不整,此时香汗淋漓,滑溜得如同全身被润滑油泡过一般。
两人身躯滚烫,就像两条在肥皂水里打滚纠缠的蛇一般。
眼看着李秘撑不住了,白玉婵却突然气恼了。
“你作弊!你不厚道!”
“我作弊?我哪作弊了”
白玉婵此时被李秘压制着,俏脸通红,如怒放的牡丹,她忿忿地叱责道:
“既是相扑搏击,如何能私带棍棒短刀这样的东西!”
李秘:“???”
“我没带啊!”
四目相对,仿佛有一层水雾浮现在白玉婵的眼眸之上,红霞瞬间爬满了她的耳根,脖颈。
仿佛接通了一股强烈的电流,两人慌乱弹开,都背过身去,整个偏殿一片死寂,唯有两颗悸动的心,敲击着春天的节奏和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