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怀疑效用。
徐敬业抹了一把脸,二话不说,端起酒碗来便一饮而尽。
尉迟昭也同样如此。
李秘也不含糊,端起酒碗来同样饮尽。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撇清自己的嫌疑,打消二人的疑虑。
喝完了酒之后,李秘便起身来,取了诸多法器,当即摆在了船舱之中。
他又取了朱砂,用黄酒调了,在船舱地板上画了法阵和符咒。
徐敬业和尉迟昭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待得一切准备就绪,李秘便穿上羽衣,取了一个招魂铃,口中念念有词,唱起了经来。
这一部分倒是他临场发挥,只是用后世家乡的方言来背诵饶舌歌词罢了。
但到了徐敬业和尉迟昭耳中,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这念经的时间也不短,李秘浑身是汗,也并不好受。
若是太轻易,也不合情理,毕竟他元气大伤,如今又要作法,该演还是得演到逼真。
约莫两刻钟之后,船舱里突然掀起一股子邪风,吹得地上的符纸猎猎作响,竟是将烛火给吹灭了。
尉迟昭和徐敬业脸色大变。
李秘将一面阴阳铜镜伸出舱窗,引了月光进来,投射在了船舱的墙壁上。
那月光投影之中,渐渐显现出一道虚影。
徐敬业浑身上下,不断起着鸡皮疙瘩,偌大个汉子,此时如坐针毡,整个人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提溜着这一般。
这虚影渐渐变得清晰起来,竟是在墙上慢慢地展现出骆宾王的人脸来!
“观光!”
徐敬业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刚要站起来,却头晕目眩,又重新跌坐了回去。
在他看来,忧思过度加上酒力发作,亦或者受到了阴魂的影响,此时的他视野模糊摇曳,如同在梦中一般。
然而骆宾王的脸面却是越来越清醒。
“二位莫要乱动,否则你们的阳魄也要受到阴风的侵蚀,贫道法力有限,若稳固不住,会伤到你们的元神!”
李秘如此一提醒,二人就更是不敢乱动。
徐敬业看着墙上那人脸,悲从中来,又忍不住大哭了一场。
然而此时,他却看到,骆宾王的阴魂突然抬起手来,在墙上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