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矛头指向了聂天宣,很多人也纷纷抱怨起来。
“就是啊,聂天宣太不厚道了,在要开战的时候说走就走。”
“他就是一个胆小鬼,白白辜负大家对他的信任。”
“你们闭嘴!”
龙叔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同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视所有人。
“姓袁的放屁就算了,你们这些人呢?这么多年,天宣队长待你们如何?你们其中几个,在大山中遇见危险,光我记得天宣队长就救了你们不下三次,没有他,你们早就成被野兽吃了。”
“现在居然还跳出来污蔑天宣队长,你们的良心呢?被狗吃了?”龙叔气得是火冒三丈,吼的一群人不敢做声。
袁虎冷笑起来:“姓龙的,此一时彼一时,聂天宣救了他们又怎么样?事实摆在这里,聂天宣临阵脱逃,不顾大局,背信弃义,难道还不容族人们说了?”
“就是,你还想止住这么多人的嘴吗?”袁鸣也叫道,为他老子加油助威。
龙叔脸色铁青,盯着袁虎:“你要是顾全大局,就不会在几天前故意去挑衅天宣队长,将他打伤,或许更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依我看,你才是罪魁祸首!”
“笑话!”
袁虎嗤笑一声:“修炼一途,双方战斗印证实力乃是家常便饭,再平常不过。难道战斗还要挑日子不成?”
龙叔被气得说不出来话。
论唇枪舌战,他怎么说的赢经验老道的袁虎。
鹰叔这时候把龙叔拉着坐下,他表现的比较平静,只是目光很冷,说道:“天宣队长离去已经是事实,我想现在讨论的应该是部落的生存之道,而不是争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我赞同。”铁叔只说了一句话,表明了他的态度。
铁叔的地位相比龙叔,鹰叔二人不太一样,要更受祭长重视,不因为别的,因为家里有个在江南学院进修的祭师女儿,这就是底气。
铁叔一开口,袁虎也没有叫大声,哼了一声,说道:“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聂天宣就是大禹部落的罪人。”
“另外,祭长,我有一事相告。”袁虎又对祭长抱拳。
“哦?何事?”祭长摸了摸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