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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无声息溜到楼下,便看到大壮迫不及待将润芝抱进了金山的办公室。
两人关上门之后,我便静悄悄地走了过去。
两人进去以后就彻底放开了。
不至于说嗷嗷叫,但是声音上已经是没了顾忌。
敢情是这两人是觉得在上面怕被我发现,所以才跑到下面来的。
金山为这个家辛苦推拿挣钱,而他俩却恬不知耻地乱来
那刻,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感情这东西,情到疯狂时,真的可以让人毫无底线啊
“卫生纸在书桌上,你别开灯,没拉窗帘呢!”润芝说。
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见过猪跑也在书里读过猪跑。
我知道他们两人这是结束了。
转身刚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季润芝说:“你,你太大胆了,也不怕让阿刁给听见?”
“咱怕她干啥!她是个哑巴!听见了又能怎样?”
“她是哑巴,可她不是聋子啊如果让她知道咱俩这事儿,咱俩就完了!她可是会写字!”
“她会写字,那我表哥也得能看见才行啊!让我说,你干脆撵走她得了!我真不知道你为啥非要留她在这儿住下!”
“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啥?你要为了我,就该让这个瞎子赶紧去别地方住!她不是领了一个月工资了吗?让她出去租房子住去!”
“不能让她走”季润芝说。
“为啥不能?”
“因为我留下她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柱子当即问。
“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
“咋还成了我的事儿了?难不成你想让我要她,不要你了?”柱子很是不爽地问。
“啪”的一下,季润芝当即拍了柱子一下,埋怨说:“你想什么好事儿呢?我之所以留下阿刁,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