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
“他迟早会知道的。”柱子说。
“我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但是,绝不能让他在这里知道!你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对吗?”季润芝不放心地问。
“当然啦!废话嘛!”柱子说。
我那时候只有十六岁,根本不知道情爱和私奔那种事情。
但是,我却知道一点,那就是当两个人真的相爱,真的彼此在乎的时候,是问不出那种带着问号的话语的。
她无需问对方会不会对自己好。
她甚至不会产生那种疑问。
而当她存来了那种不确定的疑问,当她忍不住将那些疑问问出口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证明她内心里已经有了那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现实之下,她无法收手了而已。
——
我悄无声息地回到二楼。
卧室里的金山仍旧没醒,胖乎乎的身子侧躺在那里打着呼噜,睡得正酣。
地板上季润芝的黑色文胸是那样地醒目,柱子的红色内裤是那么地扎眼。
成年人情爱世界的真实,在我十六岁那年的秋天赤裸裸地展现了出来。
犹如一个新世界慢慢展开,也让我产生了一种若有所思却不明就里的思想。
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柱子穿着拖鞋回到房间,那无所谓的脚步声让我心里更加杂乱、也更为反感。
不一会儿,他便打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我慢慢从床上站起来,轻轻将中间的帘子拉开一道缝,窗外街道上的路灯照在窗帘上,窗帘如同一块荧光屏照着他的脸。
如果他此刻睁开眼看见我的话,绝对会吓一跳。
可他没有睁眼,睡得很香很熟,睡得没有一丝负罪感。
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甜蜜的笑。
那刻我没有任何想加害于他的想法,躺回床上后,只考虑着一个问题——我到底该不该将这一切告诉金山?
——
第二天起床后,我洗漱完,早早来到楼下。
来到金山的办公室,坐到一边的凳子上,看着按摩床旁边的纸篓里一团团的卫生纸,当即不舒服地转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马路上,阳光灿烂,树木的叶儿还未掉落,行色匆匆的路人都像是无视人间悲喜的行尸走肉。
金山毕竟是五十多的人,昨夜喝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