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的饭菜都不一样,干完之后,卫生打扫得也特别好,就跟个正常人似的。”林爱云笑着说。
“他不知道我的事情吧?”我问。
“不知道。对了,我就是跟他结婚也得等你手术完才行,这个你可以放心。”林爱云说。
“你都想到那么远了啊?哈哈!”我笑着说。
“我你别笑话我行不行啊?”
“我没笑话你!”我攥着她的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感觉这是我来海城之后,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渴望找个人依靠,以前给你读那些情爱故事的时候,你还经常流眼泪呢。那时候我就在想,你未来还会不会再嫁人。现在好了,这个张力元,我觉得靠谱。”
林爱云听后,微笑说:“到时候我看看能不能从他手里借出点钱来!如果他再帮衬着,你就能更早做手术,更早回校园了。”
“你别一跟他提钱之后,他就吓跑了!哈哈!”
“他要那么抠的话,我就不跟他了!”林爱云难得小傲娇地说。
——
第二天的时候,金山找柱子找不到人,便问季润芝。
季润芝说不知道。
金山打电话给柱子,让柱子陪着季润芝去医院检查,柱子才从外面赶回来。
柱子回来的时候,脖子上有草莓印。
季润芝看到之后,眼泪唰一下就控制不住往下流。
但是,金山在旁边,她还不敢哭出声。
“柱子啊!你带着你嫂子去医院找那个刘树宝医生,我那会儿跟他说好了,让他带着你嫂子去好好查查。”金山嘱咐说。
“行,知道了。”柱子说着,转身拉着季润芝的手就走了。
两人走到店外后,季润芝当即松开了柱子的手,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打在了柱子脸上。
柱子冷瞪着季润芝哭泣的脸,没说一句话,也没有一丝要道歉的意思。
季润芝转身便往别处走去,柱子也没有去追她,骑上自己的电动车反方向走了。
我感觉事情越来越矛盾,已经隐隐露出不可调解的苗头。
转身走到金山办公室门口,却发现金山坐在自己的老板桌前,脸色无比阴沉。
我在他那阴沉的面容里,竟然感受到一种恐怖的杀气
那刻,我愈发感觉——他八成是早已知道了润芝与柱子间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