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在幽静家的沙发上睡了一夜。
翌日清晨,不到六点便醒来。
冬日的天,亮得晚,若不是钟表提醒,还以为混在这持续的夜里。
轻轻拉开窗,半山腰别墅的清晨里,透着彻骨的冷意。
关上窗,又像是另一个世界。
卧室里,她轻轻的酒后鼾声提醒着周围的真实,想到蒋凡震对我的思念,内心里的那种“在乎感”便又一次被激起。涟漪。晃得心里很不舒服。
感觉肚子饿,想要去找些吃的东西时,大门忽然响动。
而后,一个中年妇女走上台阶,隔着窗户跟我对视一眼。
我赶忙去给她开门。
“你是?”她皱眉问。
“哦,昨晚幽总喝醉,我送她回来的。”
“哦是,是吗?”
她仿佛担心我对幽静做了什么,听到那细微的鼾声,赶忙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幽静穿着衣服的时候,才放下心来,转身说:
“这丫头唉,现在是越来越没个女孩样子了。让你,呵,让你受累了。”
“您是?”我问。
“哦,我是保姆。你坐着吧!我去给你们做早饭。”
——
我是不想在这里吃早饭的。
可是,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幽静却醒了过来。
她知道我在这里守了她一夜之后,怎么都不让我走。
于是,只能留下来陪她吃早饭。
吃完早饭之后,我便借口说要走。
“你怎么走?”
“打车。”
“今天不上班了吗?”她问。
“上班。”我说。
“那就不要浪费打车的钱了。昨天我记得你说工资七千不是?南城的生活水平也不低,还是省着点儿花吧。等等我。我换完衣服咱俩一起去上班。”她说着,转身便去换衣服了。
其实,我说打车就是个借口。
昨天回来不一会儿手机就没电了,想打车也打不了。
不过,没电也好,省的郑国强副总联系我。
——
来到单位之后,我停下车,将钥匙给她之后,当即离开。
因为车间离着他们办公的地点还有好几千米,为了不迟到,也必须要快点走。
我依稀听见幽静在后面喊了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