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就是一直在走神。
“一起吹蜡烛吧。”她说着,当即端过旁边的蛋糕。
我立刻站起来,为她点上蜡烛。
她见我给她点蜡烛的时候,眼中都是幸福的模样。
仿佛此刻我们已经是一家人,或许她都幻想出我们未来结婚的情景。
但是,我怎么可能跟她结婚?恋爱都不可能。
感觉,她就是一个同事。
“呼”她吹灭蜡烛之后,当即起身打开灯说:“你知道我刚才许了什么愿望吗?”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我说。
感觉这种电视剧对白般的话语,很是清淡,甚至有些生硬。干涩。尴尬。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她忽然很是认真地看着我说:“我知道的。我虽然是他们嘴中的车间一朵花,可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这么帅的男人,看不上我这种工厂里的女人。”
“两个人相爱,是因为长相吗?”我问。
“我觉得是都说夫妻相夫妻相,长相肯定很关键。而且,我们车间里的同事们,经济水平都差不多。经济水平差不多的情况下,自然要选择帅的。”
那刻,我觉得跟她更没有共同语言了。
或许是我这两年学了哲学的原因,也或许是我曾经生活里太多不同的东西。
总之,莫琳琳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击中我的内心。
甚至说,都无法让我的心起一丁点儿的涟漪。
平稳,安静,仿若一潭死水。
哪怕她的微笑很美,依然不足以让我内心泛起任何的波澜。
或许,这就是很多人说过的不来电吧?
当然,我觉得很大一个原因是——我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莫琳琳那傲然的雪白双峰,在黑色的睡裙吊带下已经呼之欲出了。
那种形状,那种形状所带来的勾引力量是强大的。
我觉得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抵挡不住那种异常直接地的挑逗。
也相信这百分九十的男人里会因为那种直观的性感,而选择说出违心的谎话来搪塞或者迎合莫琳琳。而说假话的目的只有一个——登上顶峰,占据顶峰。
当那种原始的兽性发作完,当原始的兽欲得到满足且退潮之后,他们又会点上烟重新审视这个女人——不过就是漂亮了点儿而已。
所以,很多漂亮女人的婚后都是悲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