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之后,我们会进入一种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淡生活。
哪怕他很有钱,哪怕我们的日子很富裕,可是,我们仍旧会在一个房檐下,我煮菜他沏茶,相敬如宾又缠绵如蜜。
如果换成之前的我,不用七年八年,就是一年两年之前的我,是决然不会有这种情感幻想的。甚至会恶心这种幻想。
可是,当我设身处地以一个女人的姿态去爱他的时候,一切竟那么自然而然地出现和生长出来。
我会幻想茶余饭后,我会幻想我们一起爬山、游船、凉亭里懒懒地依偎。
很多的平淡中的美好最真实,也最有安全感。
他是一个可以给我那种安全感的男人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明天不是过年。
那样,我今天就会跑去医院做手术,然后,让那个叫“南风”的男人,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如果不是这么急迫地想要改变自己的身份,我也不会选择在近距离的南城医院做手术。
现在,只希望时间快一点过去,手术快一点来到。
——
翌日。
腊月三十的街道上,比往日清冷很多。
很多外乡人都回家过年,就是南城本地人也在家中等待过年。
我穿着男人衣服,贴着假胡子,骑着路边的共享电动车,慢慢向那个熟悉的按摩房驶去。
上午十点的时候,我来到了林爱云的盲人按摩店。
看到那翻新的招牌,看着装饰一新的门口贴上了大大的福字,便觉得他们两人这两年过得不错。
一个三岁的小孩从里面跑出来,扔出一包东西后,当即又折返回去。
“娃!你把啥东西扔出去了?”林爱云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知道!”她儿子笑着说。
张力元站在里面,听着收音机说:“他能扔啥东西啊?”
“不是,我刚才在打扫卫生来着,我我有个包找不着了很重要的包!”林爱云手里拿着一块儿抹布,另一手抓着一个孩子说。w.ćőm
我听后,捡起了地上的包。
我认识这个包,是林爱云一直带在身边的宝贝。
小时候这个包的外面是浅黄色,现在已经有些泛白,边边角角也已经沾染了岁月的灰。
我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摞摞的钱,有五十的一百的,细细一看有好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