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说:“咱俩这眼光还真是像呢!那个老头子真不是个东西呢!满眼都是钱钱钱的!当初我父亲死了之后,他还忽悠我去跟我弟弟争家产呢!我怎么可能跟我弟争啊?那老东西,眼里都是钱!”
“唉”我叹了口气说:“你们现在回来了吗?”
“我这会儿准备走,阿震昨天晚上开夜车回来的,他没联系你?”
“没有啊哦哦,我那个手机关机了。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你最好是给他打个电话。每年这两兄弟都要一起去给人家拜年的,结果今年打起来了。都是因为你呢。你不哄哄他,谁哄他呀呵呵。”
“好了,我知道了。我给他打个电话。”
“去吧!等我回去的时候,咱俩见个面,好好聊聊我现在感觉你越来越不像女儿,越来越像妯娌了呢。”
“妈”我翻了翻白眼。
“呵呵呵呵,好了好了,快去给阿震打电话吧。挂了啊。”
挂断电话之后,我便从床上爬起来,从上衣口袋里找出了另外那部阿刁手机。
开机之后,便收到好几条来电提醒。都是蒋凡震给我打的,时间是昨天夜里两点到三点之间。
那会儿他应该是刚从老家赶回来。
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他这会儿应该起床了。
他这个人从来不睡懒觉。
“嘟嘟喂?”他接起电话。
“在哪儿呢?”我问。
“在家”他说:“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开门?”
“我”我想说我在费晓这里,但是,感觉会露馅,便说:“我那个点儿肯定睡了。我自己在家,然后,自己喝了不少酒呢。”
“”他没有说话。
虽然他没说话,可是,能感觉到他内心里的压抑。
只是他没有提昨晚跟他哥打闹的事情,我便也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好啊?”我轻声问。
“我想见你很想。”
“去哪儿见?”我问。
“你同意了?”他略感惊讶。
“嗯。”
“这还不到七天呢。”他说。
“你不开心的时候,七天无效。”我笑着说。
——
挂断电话之后,便跟费晓和童歌说了再见。zw.ćőm
她俩依依不舍,问我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