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是你哥给我做手术了。”我微笑。
心,在对面的阳光里滴血。
“对不起”他说:“是我害了你。”
“呵”我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迎上他难得一见的歉意目光说:“不是害了我,只是间接地杀死了一个叫林阿刁的女人而已。我,还活着。”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他问。
“告诉你什么?先天双性畸形?”
“你该告诉我的,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不堪。”他说。
“如果你是我,你会说吗?”我“冷冷”地盯着他:“如果你遇到一个让你非常在乎的人,然后,又确定好了自己的手术日期。你会在自己马上就会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的时间段里把真话讲出来吗?”
“”他无言以对,大脑似是已无法旋转,抑或是旋转得太过劳累,双手撑住头,很是劳累一般耷拉着脑袋。
那刻,我感觉他忘不了“我”,忘不了那个女阿刁。
“你恨我哥吗?”他低着头问。
“不恨我该感谢他的,是他让我知道,我的本性是个男人。”我撒谎说。
原本不想撒谎,可是看到他如此之痛苦的时候,便想骗他。
如果欺骗可以让他不那么痛苦,我愿意选择欺骗。
“男人?”他听后,当即抬起头。
“对我一直都对自己的性别存在着疑惑,我一会儿觉得自己是男人,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女人。曾经的我一直活在挣扎的状态里,是你哥让我做出了改变。我感谢他。”我骗他说。
可他真的上当了。
眼中露出了轻微的愤怒,冷冷地盯着我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是在玩我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多么在乎你吗?”
“你是同性恋吗?”我问:“你现在问我这个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阿刁”
“阿刁死了。”
“你没死!!”他激动地站起来,“你为什么要玩弄我?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在乎你!”
“在乎我?在乎我的话,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冷声质问:“如果你不离开我,你觉得你哥有机会给我做手术吗?”
“”蒋凡震看到我那么冷酷的眼神,整张脸慢慢恢复平静。
我见他要离开的时候,轻声说:“新能源电池这个项目,当初在签订合作协议的时候,对于坤震集团来说确实有些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