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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败?”我轻轻抬起头:“这词儿怎么跟打游戏似的。”
“虽然那是我哥,可我不会站在他那边。”他放下筷子很是认真地说。
我低下头掰着蟹壳说:“那可是你亲哥呢?听吴静容说,你可是他一把带大的呢。”
“只要别太狠就好。”他说:“我对他的所作所为很不耻,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别太狠”
我听后,当即怔住。
别太狠?
可是,他对我仁慈了吗?
他让我失去的,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追回来的东西。
“别太狠?多狠算太狠?”
“不管如何,留他一条命同时,我不允许你在报复的途中受伤。”
“我吃饱了。”我说着,当即从桌前站了起来。
他似是后悔聊起这个话题,赶忙站起来说:“我们不聊这个了。”
“不是聊不聊这个的问题,只是我该回家了。”我说着,转身去洗手间洗了洗手。
出来之后,他跟个门卫似的站在洗手间门口。
“今晚住在这儿吧?如果你嫌弃我留在这儿的话,我走。”他说。
“我妈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了。”我说着,转身离开。
回到卧室,脱下睡衣穿上之前的衣服。
当我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门口等着我了。
“我送你回去。”他说。
想到离费晓家那么远,便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
车内。
戴着眼镜看南城的夜,总觉得不真实。
于是,摘下眼镜,看着南城的红红与绿绿,看着婆娑的醉影,却始终不敢去看他开车的样子。
他以为我是在排斥着他,
殊不知,我只是在这份车水马龙的静谧里,想要多沉浸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