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则坐到我旁边,掏出手机就搜。
越搜越上瘾似的,连续搜了好几个视频后,急促地转过身子,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撇到一边,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手机屏幕,来回对照几次后,大骂一声:“操今天真他妈手贱!滚你妈的!变态!”
他站起来冲我屁股一脚之后,转身骂骂咧咧地往酒吧门口走去。
我趴在冰凉的长椅上笑了
一个变态竟然骂我是变态?
究竟谁是变态?
究竟是谁恶心?
那刻,
悲伤逆流而上,
我的眼泪猝不及防,
整个城市的霓虹都像是彩虹的泪水
我慢慢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搜遍通讯录,却发现没有一个人。
真的,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诉说内心的悲痛,找不到一个人给我安慰。
看到林爱云的电话时,我想要打过去,可是,她是个瞎子,怎么来找我?
想到林爱云是个瞎子的时候,我的内心忽然又平静了很多。
就像小时候,林爱云对我说的那样——我宁愿自己是个阴阳人,也不愿意做个瞎子。
我的眼泪慢慢淡去
城市的霓虹开始显得有些苍白。
我忽然感觉,自己终究是在“男女之别”的这个荒唐命题里面凌乱了。
人在小时候,有什么男女之别?
人在老死之时,又有什么男女之别?
真正的男女之别,不过是因为各自开始发育之后,那种原始本能所驱使之下的占有欲在作祟。
所谓的爱情,又是什么?
一种假象吧
一种将做爱进行了特殊描绘的形容词,一种将交媾进行了伪装的虚词,一种将原始本能进行了升华的类同体。
我爱蒋凡震吗?
如果将“爱”从中移开,我对蒋凡震的那份心思,到底是什么?
我望着夜空,夜空给我答案说:那不过是你所缺少的安全感而已,他成功地让你忘却了自卑。
我很想要找回那种安全感,很想要那种在乎,可是,我放弃了。
蒋凡震对我呢?
不想想了
整个脑子已经乱了,何必再想?
我该做的都做了
婚都向他求了!还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