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罪,他第一个去官府告发老丘,绝不允许老丘逍遥法外!
文哥儿皱起一张小脸,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大摞厚厚的百万巨著。要不,每次去老丘家前随便往中间翻几页研究一下,假装自己读过了?
这样做虽然不太诚实,可也比从头到尾看一百万字折磨自己要强。
文哥儿想到了这样一个妙招,顿时又精神抖擞起来了,麻溜把书往中间一翻。
好家伙,这次不是引用朱熹了,而是引用司马光!
想法一个赛一个封建。
作为懵懵懂懂有那么一点后世记忆的小孩,文哥儿捧着书左看右看,只看出一个想法:这什么玩意!
文哥儿没有办法,索性从那厚厚一摞书里抽出另一本随机翻了起来。
比起前面那些长篇累牍的大道理,这一卷读起来轻松多了,讲的居然全是经济贸易的事,从历朝的各种经济政策讲到当朝的经济现状!
很不错,这什么均输法互市法和籴法
文哥儿全都——不懂!
不过这不妨碍文哥儿看得津津有味,并把自己弄不明白的部分记下来回头去问丘濬。
不懂才要学,学了才能懂!
等他掌握了这些古代经济学名词,就可以出题去考他身在河北的笔友王文素了!
有了这么一个考死笔友的伟大目标,文哥儿捧着“市籴之令”那一卷书哼哧哼哧研究起来。
就这么度过一个艰难的早上,下午文哥儿就把书扔开了,继续与金生琢磨起全新的建筑积木套装该如何设计。
赚不赚钱不要紧,要紧的是他自己想玩!
转眼到了旬休日,文哥儿溜达去谢家接受旬考,结果赫然发现三个老师居然都在,看起来还相谈甚欢。
这年头收学生,要么是学生直接住到老师家里去,勤勤恳恳地侍奉老师;要么是随便挂个名,逢年过节积极写信问候,见面恭恭敬敬喊声老师就完事。
像文哥儿这种一口气拜三个老师,还得自己按时按点上门受教的,着实是不常见。
杨廷和与李东阳便约了今天一起到谢家来,给文哥儿拟个课表,省得文哥儿每到旬休日便陀螺似的瞎转。
比起谢迁要教的科举必修课,杨廷和这边随意得很,他觉得文哥儿不是非得旬休日过来,平日里他下衙后也可以与文哥儿手谈几局,指点指点文哥儿的棋艺。
文哥儿有什么算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