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怎么能说是‘这种小事’,难道马尚书觉得孝道很小吗!”
马文升噎住了。
谁敢说孝道很小?彡彡訁凊
你看哪个官员敢不给亲人守孝?朝野上下都要骂死你!
不守足年限,乌纱帽都给你弹劾没了!
不孝才是大罪!
朱厚照见马文升被自己震住了,又开始启动自己的舌战群雄技能:“小先生刚给我讲了‘治大国若烹小鲜’的道理。可孤若是连什么是烹小鲜是怎么回事都不晓得,如何能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像这小小的土豆饼,若不先把土豆蒸好,就捣不成泥;若不先捣成泥,就揉不成团;若不先揉成团,就做不了饼!孤想要吃到这个饼,每一步都要做好!”
马文升看着
太子稚嫩无比却又锐气十足的脸庞,忽地感觉自己真的老了。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文哥儿,没想到这小子连做个土豆饼还给太子讲课,而且太子还认真听进去了。
文哥儿对上马尚书复杂的眼神,也十分复杂地看向满嘴“小先生说”的小猪崽子。
你小子怎么回事,一开口还要带上我!
而且咱讲“治大国若烹小鲜”的时候你明明是“我不听我不听我只想捣土豆泥玩”的态度,结果居然是有听进去的啊!
朱厚照辩得马文升没话说了,看马文升神色有些落寞,想了想又取了块土豆饼亲自递给马文升:“您也尝尝,这可是孤亲手做的!”
得太子这般礼遇,哪怕马文升已经是朝中的老资历了,眼眶仍是微微发热。他接过那块土豆饼,在旁人或羡慕或看乐子的目光中尝了起来。
文哥儿见状只觉得朱厚照这小子真了不得,以后不知有几个朝臣能说得过他。
更可怕的是,这小子竟还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这种万用技能!
朱祐樘他们要讨论的事方才已经告一段落了,众人吃完了土豆饼,便叫文哥儿说说此次西北之行的见闻。
虽然文哥儿已经在奏本里详尽地汇报过他们在陕西行都司做的事,可大伙都知道很多东西其实是写不进去了,如今在场的就几个来开小会的要臣,明面上不能说的事也可以拿出来聊聊。
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文哥儿可就不客气了。他把自己在西北了解到的方方面面的情况都给讲了出来,并没有因为李指挥使的儿子成了自己学生而有所隐瞒。
首先当然是西北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