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说的!”
轰!
杨辰气息翻滚,手中提着滴血的赤焰刀,冷冷看着白珩。
“哈哈”
白珩听到这一声威胁,不怒反笑。
“杨辰,你这么急着送死,那我成全你,两天之后,灵山器府开启,希望你有胆子进去。”
他一挥手,便是带着人走了。
“灵山器府?”
杨辰目光泛起一抹疑惑之色,看向天刀。..ćőm
“回去再给你解释!”
天刀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酒楼,神色有些复杂。
这个地方,当年杨辰父亲还在的时候,他们经常在这坐论天下风云势。
但如今,甲秀楼已经更名为白云楼。
昔日那个跟自己畅所欲言的兄弟,也是化作一堆黄土。
故人已去,甲秀楼内再无故人。
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天刀纵身一晃,走了。
“白家,你们毁我甲秀楼,这笔账,我还没跟你们算呢,这可不是死一个白风图就能简单了事的!”
杨辰目中煞气翻滚,看了一眼甲秀楼,也没留下来的打算,一个箭步,跟上天刀。
甲秀楼这个烂摊子,先丢一边吧!
经过今天这么一档子事,怕是再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敢说,甲秀楼是白家的了。
谁要还敢说这种话,那就休怪自己的大刀无情了。
谁乱说,他就砍谁!
黄昏。
晚霞烧红了大半片天空。
整个剑门关,笼罩在落日的余晖中,多了几分忧愁。
剑门关外,有一座光秃秃的山头。
距离通道古道不远,站在这里,能望到不远处的酒楼。
天刀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来这里,看着那过往的商人,拉着长长的骆驼队,在铃铛声中,走向远方。
那是不知归期的远行!
杨辰走了过来。
站在这里,眺望着远方。
山,还是那座山。
剑门关,还是那么巍峨厚重。
即便是披上夕阳的红衣,也是显得那般古老沧桑。
他就安静的站在天刀身后。
俩人都没有说话。
大家各自看着黄昏,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