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不就是修行吗,我的目光,在武道之上,甚至还要再上”戴月也望着月亮,眸中尽是希望。
“武道之上?哈哈哈哈,以你的天赋,能踏上武道就已经不知有多幸运了,你告诉爹,你有什么?”
“向王城只是这风回大地的一座小小的边荒之城,在这片大地,有的是人比你有天赋,比你有背景,你呢?”戴云公还是望着月亮,这是对戴月说,又好像不是。
“父亲您说的是,论背景,我不如人;论天赋,我亦不如人还有运气,我更不如人!因为孩儿从未认为我今日踏足的武道境界有任何一丝运气的成分!”
“您没有见过我天赋被否认后,日日早起晚归的争取;您没有见过,我深入抵御兽潮前线,只为了观摩悟道;您也没有见过我无数次被武院修士从武院丢出的狼狈。”
戴月毕竟是十岁而已,已是按压不住经年的压抑与苦痛,低声嘶吼,
“父亲,我哪里有所谓的幸运,今日的我,是堂堂正正的我!除了偷摸获取那些修行情报”
“至于我有什么,我有持续了五年的坚忍执着”
戴月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自己的父亲,渐渐平静道:“我有重启神圣之声的梦想、执念我还有,会在我身后永远支持我的父亲和母亲,对吗?父亲。”
他知道他直白的父亲是在故意激他,看看他是否道心坚定,并不是在给他泼凉水。
“哈哈哈哈嗯。”戴云公锤了锤戴月的肩膀,知道了自己儿子的决心,那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呢。
“回去歇着吧,你娘说的气话呢。今晚月儿真亮!我出去溜达会儿。”戴云公说完,提着斧子便走出门去。
戴月望着父亲的背影,内心慢慢涌现被理解认可的兴奋,以及与父亲相处以来,从未有过的温馨
呆滞许久,他也憨笑道:“嘿嘿,月儿真亮!”便转身轻快地走回屋内。
刚走进屋,就看到母亲仍坐在餐桌旁,一双眼紧紧望着自己,原来阮青莲就一直在这个位置透过窗看着自己,戴月心中一暖:“娘,您还没休息啊,爹他”
“我知道,我一直看着呢。”阮青莲笑着说,却卧蚕泛红,眼色晶莹
“那娘您早点歇息,您眼睛都红了,我也困了,我就先回屋了”戴月不知道说什么好,急忙转身,言要回屋休息。
“娘,是哭了吗”戴月心想。
“月儿,虚灵境了,这五年,你受了很多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