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赖三是个什么样的人,酗酒好赌,娶了两个老婆全都被他打死了,你还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将我许配给他。”
“你们对我不仁,我不能不义,既然你们靠不住,我只能够自己想办法了。我想方设法地离开你们,就希望你们识趣一点,此生不复相见。”
“可你们就当我是好欺负一样,时不时地就在我面前蹦跶,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够这样了,说到底这是你们咎由自取。”
姜淼沉不住气:“好一个咎由自取,你就这么恨我们,我们毕竟是你们的亲人,血缘关系是怎么都抹不掉的。”
姜蝉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别,你现在来和我说血缘关系了,你们早干吗去了?你们当过我是亲人吗?同样是你的妹妹,为什么她就能够什么事情都不做,而我却要做牛做马的来伺候你们一家?”
姜蝉有点激动,她知道这是她带入了原主的情绪。这些话原主从来没有当着王氏等人的面说过,如今借着姜蝉的口说出来,也是在为原主鸣不平。
被点名的姜杏身子颤抖了一下,经过了今天的这一个阵仗,姜杏是彻底地怕了姜蝉,恨不得离姜蝉越远越好。
看着面沉如水的姜木一家人,姜蝉忽然觉得百无聊赖,她交代了忠叔几句:“忠叔,你送他们回去吧,我话就放在这里,只要你们不在我眼前蹦跶,我保证不会对你们做什么。”
“要是你们不长记性,非要和我讲什么血缘情深的话,我也不知道我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至于刚刚给你们的三十两银子,就当是我付给你们这么多年的抚养费,当然你们养我这么多年是绝对花不到五两银子的。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们发达了我绝对不攀附,你们落魄了我也不落井下石,大家只当形同陌路罢了。”
说完姜蝉也不管他们那忽青忽白的脸色,转身回了镇上。
马车里,王氏趴在车垫上,姜木姜淼姜杏三人则委屈地挤在一边。
车厢里非常地沉默,姜木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姜蝉这是恨我们呢。”
王氏虽然屁股疼,可是嗓门儿却一点都不影响。“臭丫头这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算命的说地果然不错,这丫头生来就是来克我的。”
驾车的忠叔忽然手一抖,马车顿时就绕了好大的一个弯,王氏一个不察顿时就面朝下地摔到了座位下,摔地王氏是各种哀嚎。
忠叔嘴角翘了翘,口中则是诚惶诚恐:“真对不起,刚刚前面有一块大石头,我这是为了避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