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娘自己不怕,可别连累我们绣坊。”婆子甩下这句话就走了。
丫头跺了跺脚:“姑娘,你看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么个粗使婆子,也敢给我们脸色看!”
薛如神情平淡:“又不是第一天了,你还沉不住气啊?”
这一说,丫头不禁泄气。
是啊,自从去年姑娘从南源回来,这种气可受了大半年了。好不容易前阵子主子召见,以为能翻身,结果又
“先吃饭吧!”薛如打开食盒。
还好,这些人还没小气到这份上,饭食是正常的。
丫头连忙过去布菜,口中仍然抱怨:“都是那个徐三小姐,三番两次害姑娘。先前已经躲了半年,这次不知道还要躲多久。”
薛如埋头吃饭,没有搭腔。她怕自己一开口,这气就憋不住了。这回办事不利,主子真正动了气,她只能忍。
主仆俩吃完饭,丫头收拾好食盒,送到楼下去。
经过的时候,却听前头铺子传来声音。
“不知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我们小姐姓徐,家中行三。”
“原来是徐三小姐”
丫头先是一惊,随后失笑。这京城姓徐的人多了,怎么可能那么巧,就是那位徐三小姐?
她正要上楼,却听前头再次传来声音:“我们小姐才到京城不久,想做一些京中流行的款式。”
“哦?怪不得徐三小姐的打扮瞧着有些特别,却不知贵乡何处?”
“南源,掌柜听说过吗?”
丫头神色一变,返身冲上楼。
从南源来的,还真是那位徐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