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自然留意。前些年,徐家还没有打下雍城的时候,他还动过心思,要不要把南源给收了。当然,现在已经收不起了。
“至于南源,原来是不怎么缺钱,可谁叫摊子越铺越大呢!”
收了整个楚地,其他州可没这么富足,那个颖中,这次的秋种还是徐三小姐发话送过去的。
楚九公子目光闪了闪,顺水推舟:“父王的意思是,徐三小姐是来要钱的?”
河兴王淡淡道:“她都与燕氏结了亲,想要也该去关中要,到咱们这儿来,应该说敲竹杠才对。”
“父王,这不可能吧?”十一公子大惊失色,“南源这些年虽然还不错,但跟咱们比还差着呢,他们怎么敢?”
“有了东江和关中两个姻亲,或许胆子大了呢?”河兴王面无表情,“燕氏已经起兵,现下跟曹全对上了,这是一场硬仗,打个年余都不奇怪,打仗可处处都要钱。”
十一公子一副牙疼的表情。这会儿他终于发现跟老九争宠不是件容易的事,譬如徐家来要钱,他想都没往这方面想。
楚九公子懒得搭理他,只问:“父王,我们要怎么办?”
河兴王慢悠悠看着香夫人清洗茶具,过了会儿说:“先办赏春宴,等她自己说。她真来要钱的话,也得拿出条件来吧?”
“是。”
两位公子走了,河兴王揉了揉疲倦的眉心。
香夫人道:“王爷若是累了,先歇一会儿?”
河兴王点点头:“本王小睡一会儿,若是饿了,香儿你自己先用膳。”
“是。”
扶河兴王上了榻,过一会儿,听他呼吸平稳了,香夫人慢慢退出内室。
“夫人。”一个侍婢走过来,低声唤。
香夫人目中透出冷光,淡淡道:“一个贪财的小贼罢了,照计划行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