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有照顾,常思无以为报,如今莫师弟也能在天门道上涨我派威风,我身为师兄,又怎能屈居其后?”
沈静岳又委婉劝了几句,奈何无论他说,平时这个老实憨厚的师弟无论如何也不肯退让半步,最后只能同意。
张贞终于露出憨憨笑容,道师兄安心,我也曾在前次法会上观摩过星碑,以师弟我的筹算之力,推演半块碑当毫无问题,如张衍确实厉害,届时再行抽身也还未晚。”
俊沉吟半晌,点头道如此,我也走一遭。”
“不可”沈静岳大惊,他连忙劝阻,“大师兄还是只管坐镇此处,我与张师弟去便可。”俊是广源派下院大弟,也是下院的标杆,他不能轻易出战,一旦输了,声名上的损失就不仅仅是一个人事了。
俊叹道师兄我岂能不明白这其的道理,可如只有你一人出战,南华派恐会误以为我广源派未出全力,需知荣辱是小,存亡是大。”
沈静岳听得悚然一惊,他默然片刻,最后站起来恭恭敬敬给俊施了一个大礼,郑重无比地说道师兄提醒的是,是小弟疏忽了。”
俊忙将他搀扶起来,道都是一派弟,勿须如此。”
“如此,张师弟第一场,师弟我第二场,如若不胜,就再请师兄做第三场”沈静岳细想之下,觉得只有这个安排最合适了,不至于让南华派觉得广源派出工不出力。
末了,他又不放心地对张贞提醒一句,道张师弟,切勿贪战”
张贞圆胖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师兄放心,师弟我有自知之明。”他在蚀上的成就并不高,不过他打定的注意就是疲惫张衍的神思,为沈静岳上阵打前站。
而荡云峰上,张衍约战广源派的消息也传到凕沧派二十八名入门弟的耳,虽然也是众说纷纭,但反映却远没有广源派那么激烈,皆因为张衍毕竟只是一个记名弟,而且还是以个人名义邀斗,输赢也与他们毫无关系,自然乐得在一边旁观。
只是有一点却出奇一致,那就是无人看好张衍。
推解星碑,那自然要将星碑从峰顶上请下来,但既然不损伤半分,还能借此压一压如今咄咄逼人的广源派,郑循也乐得大开方便之门,命人将块星碑从峰顶搬下,并在荡云峰山脚下临时堆起一个十丈方圆的土台,块碑在上面一字排开,让诸派弟看个清清楚楚。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顿时轰动了整个苍梧山。
不仅是诸派弟,就连往日不够资格参加法会的弟纷至沓来,都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