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
张扬翻动起了眼前的报告，他记得取来报告的时候，那个研究员还说‘许头，最新版的测试模板，又出问题了，是不是得改改。’
许立当时嘿嘿的偷着乐了半天，一副出问题才对的样子，这让张扬心中有点小忐忑。
这群二五仔们的套路，似乎有点多。而张扬这位代理主神，在与二五仔们的斗智斗勇之中，也并非是每次都获胜的。
不多时，张扬找到了性相测试的结果，这基金会的‘性相测试’还挺特别的，首先，它虽然是以题目问答的形式进行的，但准确率有保障——因为整个过程是在催眠中进行的。
其次，里面有一份精神状况测试，一般这种精神状况测试的分数都是没有上限的，分数越高，越有问题。
但这份测试，却是百分制的。分数越高，人越正常。分数超过90的，都有资格称作一句三观及正的君子了，95以上的，都是大公无私无私的英雄。
说起来，这个测试的题目，套路还挺深，对于一个精神有状况的家伙来说，想要答对，几乎是不可能的。张扬在潜意识中，遇见的第一个题目，事实上是‘看’到的。
是一段在他精神中的模拟——行驶的火车，前方是5个作死的人，改变轨迹则会弄死1个无辜的修理工。
十分老套的题目，但在虚拟现实中的场景，却犹如亲身经历。
当时张扬还没有觉得什么——这题傻子都知道该怎么想吧？
但听到自己预设的警告提示时，他心中却是一紧。
面对着那道题，他当时觉得，当然是让那火车压死5个人，而不是改变轨道压死那1个人了！
——自己如果伸了手，那不就是摊上了谋杀的污点？
那5个人和那1个人，谁死谁不死，和我又有一毛钱关系？
他自始至终没有觉得谁该死，谁不该死，哪怕是身边的一个npc，当时冲向了操作台，打算放过那作死的5个人，弄死那个无辜的修理工，他心中也没有一丝波澜。
完全是以一个冷漠的观察者，去观看即将发生的一切。从未关心过死的人和死的人少的问题，也从未思考过死的是谁的问题。
张扬不知道正常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才对，但张扬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但警告提示，让张扬立马醒了过来，他心里面立即有了逼数，切换到了主意识，开始与桃子联合做题了。因为有主意识在，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