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
!
商如意的心一跳,像被扎了一下似得,急忙缩回手。
而那只手却拿起了梳子,开始慢慢梳理她的长发。
商如意的心跳得几乎要迸出胸口,人却有些僵硬,笔直不动的坐在远处,好一会儿,才小心的抬眼,看向铜镜中映出的自己的样子。
和身后的,宇文晔。.
但还没来得及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就听见一个温和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不说话?
商如意迟疑了一下:说什么?
宇文晔仿佛轻笑了一声,道:你两次让人送东西进来,却一个字都没有留,我还以为,你一定把话都留着,留到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说。谁知,原来没有。
!
商如意的心微微一动。
她的确没让长菀带话过去,但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宇文晔竟然知道,两次送东西的都不是她。
想来,他一定是特地问过传递东西的人。
一想到他被关在大理寺内,面临王绍及的刁难和大理寺少卿的审问,一定度日如年
,却还会留心这件小事,不知怎的,脸上又是一阵发烫。
心口也是。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轻声道: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宇文晔仿佛又轻笑了一声。
他说道:那,我来问,你来答。
商如意愣了一下,心想这人怎么在大理寺关了十来天,也染上里头的坏毛病,回家开始审问别人了,可这个时候,她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头,头发立刻扯了一下,却感到宇文晔的手很柔,完全没有扯痛她。
她道:你问吧。
宇文晔道:你为什么会告诉他们,冲击寇匀良的队伍的人,是王岗军?
商如意一下子回过头:你也是——
虽然说的是正事,不知为何,两个人的目光中却好像都有一种别样的情绪,一对视,那种情绪就仿佛从彼此的眼中一直传到了彼此的心里。
商如意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触了一下。
她有些慌乱的立刻回过头去。
而身后的人在一阵短暂的慌乱之后,又轻咳了一声,才说道:嗯。
所以,他给大理寺的供词,跟她的回答是一样的。
商如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
这些天,除了宇文晔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