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人可不是空手来的。
土特产必须带,要是求的多了,药酒里的酒跟药是花钱买的,自然得出钱了。
所以秦淮茹这段时间,基本上隔两三天都会下来一次。
就跟收租子似的,而秦家自然也跟着沾光。
此刻,躺在床上的秦淮茹左右睡不着,于是看向漆黑的房梁,脑海中有兴奋,也有担忧,更有曾经的回忆。
打小她就在这屋子里睡,此时再次躺在这,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画面,那时年少,总有许多念头萦绕耳边。
那时幻想着长大后的生活,幻想着有一天成为别人眼中羡慕的对象。
而多年以后的现在,她再次躺在这里,同样的姿势,看着同一个地方。
这些年走过的历程就如同画卷一般,在眼前一一浮现。
有欢喜,有幸福,有喜悦,有满足。
自然也有愤怒,有不甘,有苦涩,有后悔。
只不过,一切都成为过去,哪怕曾经的画面支离破碎,生活使她遍体伤痕,她也要咬牙走下去。
而现在,属于她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凭借敏锐的直觉,聪明的大脑,终于掌握了一门‘手艺’。
而有了这门手艺后,她挣到了粮食,挣到了钱,甚至还挣到了尊严。
往日里回来家里的大哥大嫂对她不屑一顾,可现在恨不得巴结她。
为的,就是她手上的药酒秘方。
但她才不傻呢,这药方,她要传下去,最好要生个儿子,传下去。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眼前浮现出棒梗的模样,心中一叹。
这可怜的孩子,小时候就多灾多难没享过福,希望地下有知,保佑她再生个儿子,将这门手艺传下去。
到时候,就跟傻柱那样,凭手艺吃饭。
耳边突然传来嗯哼的声音,忽然间又变得急促。
秦淮茹扭头听了下,而后心中鄙夷。
这么迫不及待啊,还说自己不会用。
还有那女人,声音这么大。
镇上不要脸!
秦淮茹在心里鄙视着,想到对方找到自己腆着脸要药酒,还说为了秦家开枝散叶。
说的好听,还不是为了自己啊。
听到对面的声响,秦淮茹不由的疑惑起来,这药酒效果这么好吗?
那掺点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