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另一边,林宅很是热闹,以王恬恬为中心,大办宴席。
午饭过后,王恬恬的红着脸,被裘邵言拉到小亭子里。
很快就掉眼泪,“你就要走了呀?这么急?”
裘邵言替她擦泪,“嗯,昨夜来信,父亲大人在关外受伤,恐要休养一段时日,有支重要商队,我要亲自带领才行,其他人父亲都不放心。”
说起父亲,裘邵言面色恭敬。
“啊,他,他受伤严重吗?”王恬恬睁大眼睛。
她知道言哥哥没有娘亲,只有爹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义父,可言哥哥对他却非常敬重恭敬,说起他时,是有些崇拜在里头的,想来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
她可从没见言哥哥崇拜佩服过第二个人呢。
“不知。”裘邵言摇头,“父亲大人说会借此机会,乘船顺道到汜州,祭拜一位故人。可惜我即日要启程,否则便可让你见一见他。”
王恬恬脸红,“这不合礼数,等、等到成亲时再见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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