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息,见主子面色毫无波澜,男子轻咳一声,“爷,哥儿救人确实算是寻常,但奇就奇在那个哥儿救人的方式,小的随您走南闯北数载,自认见多识广,但这种方式,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而且那个救人的哥儿真是貌美,身姿看起来轻盈柔弱,肌肤白得惊人,像是水做成的,跟塞边皮肤粗糙偏黑、行事大大咧咧的哥儿真是不一样。
桌边一身玄色锦衣的男人这才放下手中账本,站起身走到小窗边,向外看去。
码头被堵得水泄不通,所有船只只能暂时泊在河道上,他们这艘船靠岸最近,因此能清晰看到岸边景象。
此时正值三月下旬,临阳这个南方小镇,草长莺飞柳絮飘舞,河水高涨,春意盎然。
码头台阶上方一块空地,周围围了一圈人,熙熙攘攘,中间躺着个面色泛白浑身湿透的幼童,旁边一名妇人在嚎哭。
一道纤弱的青色身影跪在小童另一侧,双手放在幼童的胸膛处,正快速而有力的按压。..ćőm
目光在哥儿精致的脸上顿了一瞬,注意力便再次回到他的手上。
明明是一双瘦削的手,指骨匀称纤细,覆着薄薄肌肤,温润如白玉,好似一折便会断,但偏偏每次按压都极有力道,且频率始终保持一致。
看得出来保持这样高强度的按压,对那哥儿来说还是有不小难度,不一会儿他额头便沁出豆大汗珠,脸色也更白,呼吸急促。
忽然他停下动作,竟然深吸一口气,而后捏着幼童的鼻子,以口覆在幼童的口处,像是在渡气。
这个举动又引起一小片喧哗,毕竟幼童虽小,但也是个男子,这个哥儿
一旁一位衣衫凌乱的老者背着个药箱,见状叹一口气,但眼底对救人的哥儿却有些赞赏了。
他是杏春堂的大夫,刚刚赶到时查看一番,落水幼童已经没了心跳,瞳孔也扩散了。
虽然认为这名幼童回天乏术,这个哥儿救人的手段绝不会有效,但对哥儿不畏世俗坚持救人的态度,他却很是肯定的。
对周围这一切,救人的哥儿置若罔闻面不改色,只是拧紧眉头,又快速跪着重复按压的动作。
窗边男人静静看着这一幕,视线落在哥儿倔强抿紧的唇角。
“爷,您说他能把人救回来吗?”刘七忍不住开口。
他真是太太好奇了!而且莫名的开始紧张,就想看到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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