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了。
而且这大氅跟他的大氅不是一个档次的,他的大氅柔软轻暖,这件大氅沉重粗糙,有些旧了,还掉毛。
他揉着鼻子抬起头来,因为感冒,眼睛雾蒙蒙的,好像有一层水雾,鼻头也是泛红的。
云书紧张起来,“怎么了瑞宁,是不是还是很冷?”
看着自家哥儿羸弱身躯披着厚厚的大氅,肩膀薄弱得好像快要被大氅压倒了,云书心中酸疼不已。
如今已是开春,草长莺飞,春风和煦,其余人都穿单衣了,可他家瑞宁唉。
看着他的下巴又尖了些。
“没事,小爹,我回去换身衣服便可了。”林瑞宁揉着鼻头,瓮声道,显得整个人绵软了不少。
林东恒也着紧自家这个小哥儿,点点头,“好,我们回去。”
不过他却并不是让林瑞宁走回去的,码头边有不少轿子候着,等着看有哪些客商从船上下来需要的。
林东恒给林瑞宁找了一顶看上去干净些的轿子,催促抬轿的人快些。
他和云书虽然舟车劳顿有些疲乏,但却是舍不得给自己也找一顶轿子的,只是加快脚步跟在轿子后面。
他们这一趟虽然赚了些银子,行情好,那些货比预想中的利润还高些,不敢这些银子,是要给瑞宁抓药看病的,不能乱花。
双喜努嘴,不服气的跟上,“整个临阳镇哪还有这么金贵的哥儿。”
等回到家,林瑞宁更加晕乎乎的了,浑身发冷,换掉湿衣服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还抱着一个汤婆子。
云书心疼得紧,把火炉升起,坐在床边握住林瑞宁的手,眼睛酸涩。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愧疚,“瑞宁,是小爹对不住你,小爹身子差,所以也没能给你一个健壮的身子。”
有汤婆子和炉子,林瑞宁体温逐渐缓过来了,闻言半坐起来,摇头,“不关小爹的事,是瑞宁不懂事,让小爹和爹爹扌喿心了。”
云书微愣。
林瑞宁知道为什么,书中云书和林东恒都觉得愧对林瑞宁,所以吃穿用度都紧着他,其他事也纵容他,然而他们经常在外,情感方面到底顾不上,林瑞宁在府里头又不受欢迎,主子下人都能欺负他,因此林瑞宁才养成跋扈暴躁的性子。
要是以往,按照原主的性子,肯定会顺着云书的话,把错归在云书身上,让云书更加愧疚。
但是林瑞宁不是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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