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子。
他把屋契收好,拿出那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对方。
裘牧霆将银票折好,而后对刘七道,“刘七,去取五两银子来。”
刘七:竟还要找补五两银子!
爷,这样的赔本买卖多做几桩,您还怎么娶媳妇啊!
待刘七拿着五两银子回来,林瑞宁也不扭捏,淡笑着收下。
屋内光线不知何时暗了下来,外头起风了,夹着凉意吹进来,林瑞宁蹙眉,帕子捂鼻打了个喷嚏,手脚发凉,连忙拢了拢披风。
“哗啦!”暴雨倾盆,豆大雨滴砸在院子里,拍得大树的叶子噼啪作响。
裘牧霆让刘七撤走棋盘。
“世叔,这一局还未下完。”林瑞宁兜着披风,巴掌大的小脸因为冷意,肤色更加苍白,又因刚打了个喷嚏,桃花眼水润,连鼻头都透着粉。
“太暗了,伤眼睛。”裘牧霆起身,片刻后,林瑞宁只觉肩头一沉。
鼻尖闻到一阵清冽的味道,似雪,又夹着厚重安神的沉香味。
是一件玄色的披风,上面银丝绣着勾连的云纹,奢华低调,看上去便极其金贵。
“世叔?”林瑞宁缩在过于宽大的披风里,看上去更加纤细柔弱,像枝头无力承受厚雪的梅花。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撮鹿毛 作品《穿成病秧子花瓶反派后【种田】》爷,您还想不想娶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