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
既然如此,林东恒和云书便不再强邀,热情迎着他进去了。
林瑞宁跟在他们身后,面色有些古怪。
方才他好似听到身后一阵咕咕声?摇摇头。应是他听错了。
望着主子跟随林老爷走远,商十和几个弟兄摸着咕咕叫个不停的肚子,面面相觑。
商十问,“你们饿吗?”
“饿。”几人整齐点头。
“那爷为何说我们肚腹饱胀?”
难道爷是暗示他们近来吃得多了,腰腹宽了,于操练一事上怠懒了?
商十脸色凝重:“爷定是此意。”
还有——
“早上你们让野猪吵到爷了?”
“没有哇,那野猪刚冲下山,还未靠近庄子,便被我一掌拍死,并未来得及哼哼一声!”黝黑的高大汉子非常委屈!
用过早食,林东恒与云书原想陪林瑞宁一同去看商铺。
然而那头又从老宅来人,说是老夫人心疾发作,疼痛难耐,让他们去侍疾。
心疾发作,此事可大可小。
云书蹙眉,忍耐着道,“罢了,方才她没把火气撒出来,定要寻个由头来作一番的,不是这次也是下次,若是我们不去,必会落人口舌,又要闹出些别的事来。”
林东恒心里发堵,因为夫郎说的,他竟无力反驳,因着他的老娘亲的的确确是这样的人,顿了几息之后,只能无奈叹气,点点头,“那便去吧。”
大夏国从在位那位,到平民百姓,都讲一个孝字,不孝之人,重者是可治罪的。
若是他们落下不孝亲娘、不敬婆母的名声,可想而知结果是什么。
虽然不至于下狱,但为了他们的瑞哥儿着想,云书与林东恒,也是要敬着林老夫人的。
他们二人不得空,但也不想耽误了哥儿的正事,因着是青天白日,且街上人来人往,所以即使自家哥儿与裘牧霆二人一道,有随从跟着,料想也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便也放心让哥儿出门。
看着云书与林东恒二人走入老宅,林瑞宁蹙眉。
这位林老夫人是个麻烦,他必定得想个法子,摆脱她的干扰。
“瑞宁在为林老夫人的事烦心?”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脚步缓慢,并肩行走在他身旁。
林瑞宁也不扭捏,点头坦然道,“爹爹与叔伯婶婶已经分家,独门独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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