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虽不才,却也有良田千亩,过几日便放榜,若是考取上秀才,与瑞宁便更加相配。而你们主子,什么心思,大家心知肚明。那样的岁数,还缠着瑞宁,才是不知所谓!不知羞耻!哼。”
商十气得仰倒!
我家爷岁数是大了,是老了,是有一点点不知羞耻,那又怎么样?这些只许我们说,外人说一句,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的!
他们爷,家财万贯,性子稳重,相貌堂堂,阅历丰富,还会疼惜林少爷,哪一点比不上你这狗屁书生了?
另两个随从拉住了要揍李向文的商十,“使不得!莫要给林少爷惹麻烦。”
随后二人使了个眼色,商十瞬间懂了。
好吧。
商十愤愤松开李向文被扯皱的衣领,“我们是君子,才不与你动手。”
三个君子,在当晚蒙面闯入李向文落脚的客栈,将人捂在被子里胖揍了一顿。第二日,鼻青脸肿的李向文没再出来堵门了。
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下,林瑞宁摆脱了李向文,在午后闷热气浪下,慢慢来到布料铺子。
他带足了银子,除了给自己挑布料,还有四个长辈的,六个下人的,这么多布料,得慢慢挑。
布料铺子掌柜认得他是谁,初时诧异,但在他连续取了几匹布料后,便收了其余神色,欢欢喜喜的拿来纸笔,仔细记下他的要求。
忌女也拿出几个下人早就量好的尺寸,交给掌柜。
挑完了下人的,林瑞宁又给林东恒与云书挑了合适布匹,可做四五身衣裳,又挑王素娟与云山的,可做七八身。
最后,方是他自个的。
正挑着,还未选出心仪布匹,便听到一阵阴沉威严的咳嗽声,带着浓浓不悦。
林瑞宁眼睫微垂,手上动作不停,从容的翻着掌柜新拿出来的压店布匹。
倒是掌柜的,稍停了停,方才忽视外头站着的林家老宅几人,瞧着他的脸色,继续为他介绍,“林六少爷,这是方从锦州到的织云纱,今夏酷热,用它来制衣,最是适合不过。”
“织云纱好,”忌女也不搭理外头林家老宅的人,欢欢喜喜的摸了摸这轻薄凉爽的料子,“少爷穿上它做的衣裳,定不会热了,且这颜色也好看。”
林瑞宁颔首,“既如此,便拿几匹织云纱,替我裁两身夏衣,另要颜色花样不同的,照这几个尺寸,各裁四身。”
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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