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摇头晃脑,憋笑神秘兮兮,“非也,非也,他的医术,只对小叔有用,其他人,却是毫无用处的。”
不等其他人琢磨出来,裘天启便溜走了。
裘邵言俊美坚毅面孔几分严肃凝重,皱眉沉思。
裘老太爷嘟囔,“臭小子,说话说一半,老夫打断你的狗腿。”
裘文慧俏丽甜美的小脸鼓起,也在思索,忽而福至心灵,倒吸一口凉气后,吞了吞口水,支支吾吾艰难开口,“小叔,小叔他莫不是故意留着断手不治,想要博得小叔夫郎的几分心疼罢?”
“不可能,父亲大人向来稳重,做不出这样稚气任性的事。”裘邵言断然反驳,薄唇几分不悦的微抿,只因觉得裘文慧的说法有些辱没在他心中形象威严稳重的父亲大人。
“对,怀舟向来顾全大局,孰轻孰重分得清楚,断手不治,若耽误久了,可是会落下残疾的。他都三十有二了,又不是心智稚嫩的少年人,该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裘老太爷撇嘴不屑,“如此把戏,我信谁都做得出,但定是唯有他不屑去做。”
其余人点头赞同裘老太爷的说法。
裘三爷是谁?那可是无比威严淡漠的人,比大爷都令人胆寒,手腕强硬面面俱到,哪怕泰山崩于前,怕是都不会眨一下眼。
如此沉稳的一个人,会对一个未及笄的小哥儿使苦肉计?只为博几分心疼垂怜?
身量伟岸、铁骨铮铮霸道冷锐一身锋芒的三爷,去可怜兮兮的乞小哥儿垂怜?
“嘶”想到这个场面,裘文慧蓦然身子哆嗦一下,搓搓胳膊。
连她,都觉得自个的猜测非常荒唐。
嗯,她方才定是撞邪了,才会那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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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主院中,奢华宽阔的浴池内,面容俊犷冷厉的男人背靠白玉池壁,脖颈微微后仰,露出锋利喉结,薄唇自然抿出威严弧度,丹凤眼半合,锋芒深蓄,高耸眉骨上方有一道伤痕,还在洇血,衬得深邃立体的脸庞更加狂肆张扬。
而他宽阔挺拔背脊覆着精壮肌肉,是与少年区别很大的躯体,他的右手,放在浴池上方,裹着纱布,并未入水。
浴池里放满冰块,裘牧霆却不觉得冷,喉结微动,眸色不知不觉喑暗。
他闭上丹凤眼,平复奔腾的血脉与涌动的欲望,滚烫身躯足以将冰块融化。
脑海中,浮现哥儿含笑温润的桃花眼。
五月初一了么。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撮鹿毛 作品《穿成病秧子花瓶反派后【种田】》裘邵言:只要小爹不是林瑞宁那样的哥儿,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