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于怀舟便是圣旨。”
可恶!还在说!
林瑞宁扭头瞪人,一双桃花眼眼尾粉红,眸里蒙着层雾气般,湿漉漉的漆黑眼珠,又妩媚又有几分灵俏,本打算凶慕怀舟一凶,令他莫要再胡说八道。
然对上慕怀舟深沉专注而包容的目光,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身量伟岸的男人依旧单膝跪在凉榻边,肩臂宽厚结实,胸膛宽阔,面庞线条凌厉深邃,周身充满侵略感与攻击性的冷漠霸气,不似关内男子那般斯文温润,更加粗犷狂肆许多,好似染上辽阔草原的气息。
本是足以顶天立地的悍然狂傲躯体,似践踏平原的孤傲狼王,偏偏在他面前单膝卑微跪地,比他更低一截,似俯首称臣。
这个男人,待他足够放纵与宽容。
林瑞宁心脏跳动频率很快,心头闷疼,又难受又甜蜜,两者交加,酥酥麻麻。装出来的张牙舞爪,已悄然收拢。
“你”林瑞宁面颊滚烫,桃花眼不自觉春情泛滥,若是照镜子,定知自己此刻有多软媚。
他纤细白皙指尖捉着袖口,低低的软声道,“忌女快要回来了,世叔若不想被抓去见官,便快些走罢。”
裘牧霆目光放肆扫过哥儿春意盎然的脸,视线大胆而灼热,流连于哥儿淡色嘴唇上,喉结滚动。
敏锐耳力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在靠近,他缓缓站起身,声音沙哑,“好,怀舟先去拜见两位岳父,我在府中等瑞宁归。”
目光沉沉,他站在凉榻边,克制的伸手,替哥儿将白皙脸侧湿发轻拂,挽到耳后。
而后后退两步,直接越过墙头。
下一刻,忌女急匆匆跑入后院,“少爷,奴婢该死,奴婢来迟了!您等急了罢?”
“无碍。”
“少爷,您怎的起身了?呀,您的衣裳都被发丝上的水染得湿透了,还有许多泡沫,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快些替您冲干净头发,进去换身衣裳罢”
忌女懊恼不已,同时心中气哼哼的,都怪那李公子,白日醉酒,来铺子外头闹事,害她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人赶走,耽误了少爷洗头。若少爷着凉,她定要找那李公子算账!
商十也是,平日里总在跟前晃眼,怎的此时便不在了!
哼,等慕老爷回来了,她是定要告他一状的
忌女让少爷躺下,快手快脚帮少爷冲洗头发上的泡沫,却发现——
“少爷,您一只耳朵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撮鹿毛 作品《穿成病秧子花瓶反派后【种田】》岳父?谁准他喊岳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