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凶险异常,我写了书信给世叔,便是想劝世叔莫去,难道世叔不曾收到我的信么?”
裘牧霆眸底缱绻,似叹息般,“瑞宁心有疾,每每发作,痛在你身,怀舟定更痛百倍。”
林瑞宁耳根发烫。
这人
裘牧霆闷笑,望了一眼右侧垂落的袖口,云淡风轻,“无人之境是凶险,但怀舟万幸,只断了只手。若就此便能令瑞宁与我之心疾皆痊愈,便是再来十次,也是值得的。”
林瑞宁心头紧缩,看向他宽大的衣袖,仔细回想,确是未见他用过右手,一颗心顿时酸胀发闷,“世叔辛苦了。”..ćőm
“瑞宁不必如此客气,医瑞宁心疾,便是医怀舟心疾,怀舟只是为了自己,与瑞宁不相关,瑞宁也无需内疚。”
低沉嗓音徐徐道来,磁性而宽厚,包容而怜惜,能体会到其中怜爱珍重之意,却并不会使人有负担之感。
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虽拳拳爱慕之心,却克制而有分寸,一直便是守护者姿态,从不会如李向文那般任性步步紧逼不考虑他境况,也不会使他不舒服,更好似从不以对他的好做要挟索要回报。
林瑞宁心尖酸胀,忽而上前一步,细长白皙指尖从衣袖下探出,轻轻捉住男人玄色宽大衣袖。
触上那一刻,林瑞宁忽然心安许多,繁杂思绪终归一,心中坚定。
力道很轻微,甚至称得上若有似无,但裘牧霆坚硬后背却霎时绷紧一片,伟岸身量伫立原地,只垂首,立体深邃长眉下,一双矜贵丹凤眸紧锁在哥儿眉眼间,喉结滑动。
林瑞宁抬头与他对望,梨涡浅笑,桃花眼弯弯,“瑞宁并非无心之人,世叔可有想过,若世叔受伤,瑞宁又怎会心安?瑞宁此时便心疾发作,世叔难道感觉不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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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忌女细细替少爷梳发,柔软顺滑触感自指尖传来,她的心神却不在此,全被另一件事占据。
她咬唇,纠结道,“少爷如此,是否便是确定了,要嫁与慕老爷?”
她虽小,但方才少爷与慕老爷的对话,她却是听懂了。
似乎是两情相悦罢。
若少爷欢喜,她自然也欢喜,且慕老爷虽老些,心意却是诚挚的,少爷若嫁与他,似也不错。然她却仍担忧,“少爷与慕老爷相识方不足二月,慕老爷似还未说起过他家中境况。且慕老爷亲人远在戎城,少爷要嫁去戎城么?”
戎城啊,那可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撮鹿毛 作品《穿成病秧子花瓶反派后【种田】》世叔:治得好瑞宁他便是神医,治不好他便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