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与欢客实实在在滚一场,更羞人见少爷害羞冒汗,忙把扇子摇得更快。
林东恒这时又催了。
林瑞宁手背触了触面颊,心神稍定,敛眸垂首温润乖巧回道,“爹爹,世叔与瑞宁相差不足十五载,年岁实是近了些,若是唤世叔义父,岂不是把世叔唤老了?”
此时他与慕怀舟算是已互相表明心迹,这声“义父”,他是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口的
又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哈哈哈哈,这有甚要紧的?虽大夏国男子大多年满十八后方娶妻,但也有些男子十五六便有了妻儿,且你只是唤怀舟为义父,爹爹又不是把你过到怀舟名下认做亲父,于怀舟名声也并不会有碍,不打紧不打紧!”林东恒朗笑着摆手,笑容温朗儒和,“若真认作义父,如此,我与怀舟便是一家人了!”
忌女跺脚,手上拼命打扇。
哎呀老爷,反了反了!
该慕老爷喊您做父才是!
慕怀舟诡计多端使尽手段都想与您成一家人呢,您只管等着便是,何必着急!
该让慕老爷着急上火才是!
一厅几个人,唯有无能子老头儿坐在椅子上,悠然品茗,看着这场面无声啧啧,瞧得起劲,乐呵得想笑。
这林老爷真好笑,自家小哥儿都被裘三爷老牛吃嫩草快吃到嘴里头了,还稀里糊涂的。
可怜林东恒,哪知道这样多内情,执意要让自家哥儿认慕怀舟做义父。
林瑞宁恭谨寻了几个由头,但林东恒始终有话反驳。眼见着小桌对面慕怀舟只淡笑品茗,并未做声,林瑞宁本正支吾为难,见状索性破罐破摔,“爹爹发话,那瑞宁便唤世叔做义父罢。”
让你看戏。
语毕,林瑞宁抿着嘴倒了杯茶便要起身。
哥儿脸上并未有愠怒之色,然低垂眉眼,却可看出几分羞恼。
一柄折扇适时伸过来,轻压林瑞宁手腕,白玉做的扇骨,凉润细腻。
裘牧霆低沉沙哑轻笑,对林东恒道,“瑞宁聪慧温和,怀舟心中自然喜之,然瑞宁却是认不得我做义父的。”
“为何?”林东恒不解。
裘牧霆唇角微勾,“瑞宁迟早要与我作一家人,此时若认我做义父,怕是他的婚许之事,便有些难做了。”
林东恒眼睛一亮,大喜过望,“怀舟这样说,莫不是已为瑞宁寻好了合适人选?且还是怀舟家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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