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瑞宁年方十七,他却已三十有二。”
握拳忍无可忍,“足足比瑞宁大十五岁!”
说句不好听的,大夏国成亲早的男子,三十二岁时,便已有像瑞宁这样大的儿子了。
年岁在二十五之上的男子,他不做考虑。
林东恒面色些许疲累,眼底浮起红血丝,“瑞宁身子虚弱离不得人,慕怀舟这样老,定是比瑞宁先去的,届时瑞宁无儿无女,凄苦伶仃无人照应,我如何能答应这门亲事?”
到那时,他与书儿,及岳父二老也早已逝世,瑞宁远在戎城,黄沙漫漫异地他乡,该如何度日
只是想想这个场面,林东恒便眼底发红隐隐含泪,心头疼痛。
林瑞宁从未谈过情爱,也从未为人父亲,看着林东恒双手颤抖惆怅伤怀的模样,也感知到几分为人父的责任与那份厚重的父爱。
为人父母,若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责之深,爱之切。他爹的顾虑,林瑞宁能理解。
这事,眼前怕是无解。
哪怕他可以反驳,言道哪怕他终身不嫁,他们二老百年后,自己也是无依无靠,来劝说林东恒。但,这只会另林东恒更加忧心焦虑,林瑞宁怎忍心这般做?
而且只怕他爹还会急着替他招婿上门罢——定是年岁与他相当,甚至年岁比他小的。
看来唯有二胎,方可解忧罢。
谁让裘牧霆比他老这么多呢。
若他有弟妹,林东恒应是不怕他们二老百年之后,自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了。
林瑞宁上前拥住林东恒,脑袋轻轻贴在林东恒胸膛,轻声道,“爹爹莫忧,瑞宁暂时不再提此事。”
送走林东恒,虽已入夜,林瑞宁却是丝毫不困,他连睡两日,早便睡足了。
房中较为闷热,林瑞宁干脆便在院中石桌边坐下纳凉,忌女忙把两盆冰从屋里搬来,又替少爷打扇。
今夜月明星稀,凉风习习,甚是惬意。
忌女心却静不下来,小声道,“少爷当真要与慕老爷断了,不再来往了么?”方才少爷与老爷谈话,她都听到了。
一墙之隔,两米多高的院墙外,刘七听到小丫鬟这话,不由小心翼翼望了主子一眼,背脊隐隐生寒。
商十犯了大错,被责罚三百鞭,至今仍下不来床,若不是无能子神医替他看鞭伤,又以灵药吊着,怕是挺不过三百鞭。
他代替商十,暗中保护林少爷。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撮鹿毛 作品《穿成病秧子花瓶反派后【种田】》少爷与慕老爷断了,不再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