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盈,肌肤细腻面容淑丽,生得玲珑有致,是个俏丽佳人。
裘邵言手中拿着信,拆开正欲看,见她来了,微微颔首,冷俊面容面色未改,低头将信细细看,每个字都看得极为认真。
他待人向来淡漠,袁湘仪也已习以为常,扑哧一笑自个坐下,斟茶喝着,欣赏着院中景色,与他。
昏迷许久,他瘦了,面色也有些苍白,腰背却仍是笔直的,似一柄出鞘利刃,锋芒半露,意气风发。
不知信中写了什么,裘邵言唇角微勾,难得有些温柔。
袁湘仪也不言语,待他将信读完收起,才道,“此次不丹之行,听闻十分凶险?事出反常,我托大哥查过,此事你遇险,该与朝廷有关。”她压低声音。
“朝廷”二字,平民百姓不得妄议。
然二人却并未有就此打住之意,裘邵言拂袍坐下,清冷开口,“嗯,父亲大人猜测,乃二皇子所谓。”
袁湘仪秀眉拧紧,白皙指腹摩挲杯口,“二皇子怎的忽而有这般大动作,莫非还不死心,不丹国的确是座宝矿,可如此高调行事,他便不怕东窗事发,皇上与太子忌惮?”
裘邵言看她一眼。
袁湘仪心头微颤,举止却自若,崴他一眼,“如何?”
“你倒是聪明。”裘邵言轻嗤,“京中昨日来信,太子身中剧毒。”
而皇上,已缠绵病榻许久。
如此一来,二皇子所做所为,便能说得通了。
至于二皇子要如此洗脱向太子下手之嫌疑,便又是他自个之事了。
袁湘仪轻笑,“我自小便聪慧。对了,我所要蓝宝石,你可替我带回?”她在戎城,经营着最大的首饰铺子,每件首饰皆绘自她手,心思灵巧。
“嗯。”
取到蓝宝石,袁湘仪便告辞。
既已解除婚约,她便只是朋友,她向来聪慧,方才裘邵言读信时那一抹温柔,她又怎会不知缘由?
罢了,既往之事,便松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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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袁湘仪,裘邵言手掌轻拍。
几名暗卫飞下,“少主。”
“备些上等玫瑰花瓣,与其他珍贵花瓣。”
“是。”暗卫领命而去。
原来方才裘邵言所读之信,便是王恬恬所写,信中浅诉相思之情,不胜娇羞,并央求他帮忙找些玫瑰花瓣,裘邵言自是满足。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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