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梦,几乎将他年少时的困窘和母亲被病痛折磨的那段岁月又从头到尾体尝了一遍,醒来时感觉心脏被掏空,脑海里依然汹涌着惊惧。
“虽然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但还是希望燕教授能够重视这个建议。”
不知为什么,燕怀的耳边突然响起这个声音,那个娃娃头女孩对他说的话。
随着燕怀的脚步落地,酒店的自动窗帘徐徐拉开,阳光热情地从窗外照进来。
燕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b市市医院院长的电话
巫芋上完香,从大殿出来拾级而上到了寺庙最高处。
寺庙最高处是由明清时期堆土而建的山景,今天来祈福的市民大多专注于烧香许愿,登到山顶看景的却是不多。
巫芋在山顶的一处大石上坐了下来,放眼望去,山下香烟缭绕,远处高楼林立。如同一位身着古装的巨人,一脚还陷在历史的长河里,一脚又踏进了新时代的大门。
就在巫芋放空意识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哭诉声。
“要回你自己回!在外面没混出人模狗样,回老家就能出人头地了?就知道听你妈的!你妈让你回老家相亲,你妈让你回老家结婚,你妈让你回老家工作,行啊,我不拦你,腿长在你自己身上,要走你自己走!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谁也别耽误谁!”女人痛哭流涕,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巫芋的位置在前,哭诉的女人大约在身后五十米处的大树下,身影被树干遮挡,旁边是一声不吭的男人,个子不高,其貌不扬。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勉强你,咱们好聚好散。这两年在一起都是我付的房租,新买的车虽然都是你出的钱,但是用我的身份证买的,你又没驾照,我也没钱给你”
这不要脸的语气,简直渣男本男,女人的火气立刻窜上头顶。
“张青,你休想!我凭什么四十五万给你买辆车?两年在一起的房租?你说的是1500一个月的隔断间吗?行,房租一年一万八,两年三万六,一人一半,我给你一万八。那车子我不管你是卖掉还是回家借钱,四十五万一分不少得给我!不然,不然我跟你拼命!”
女人发了狠,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不是她们勇敢,而是悲愤到无路可退。
男人不敢继续耍赖,但又不肯还那四十五万,跟女人绕圈子打太极。
女人接了一个电话,似乎有急事,等女人先行离开之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