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尤其极端的绝望和极端的痛苦。
对于曾贤永的委托,之所以没有简单的事简单了结,是因为要对枉死的生命给个真正意义上的交待,那就是让犯罪之人接受法律的审判,得到应有的惩罚。
巫芋在纸上画了一圈又一圈,既像树的年轮,又像怎么走也走不出去的迷宫,直至笔尖划出纸面收笔。
最后,巫芋的笔尖重回a4纸的右下角,在那里歪歪斜斜地写下两个字:回家
第二天中午休息时间,巫芋到公司楼下坐上王天灵的车子,直奔和曾贤永约定的地点,b大后街的一处茶馆。
茶馆在街道的尽头,与街头奶茶店和咖啡馆相比,这里明显的冷清许多。
店内装修看上去有些年头,环境卫生倒是整洁有序,清幽雅静的佛系风格,极符合门头上“圆心”二字的格调。
看到店名,巫芋便知道这是踏进了谁的地方。
茶馆有两层,一层仅有两桌客人,店长见曾贤永进门,上前招呼后直接引去二层。
二层有三间茶室,已有二十年不对外开放。
店长开了中间一间的房门,这是曾贤永每次来的专属茶室,茶台每天都会清理,并提供随时有客人到访的准备。
“这里是我太太生前经营的茶馆,她离开后也没关停,总想着等曾戈回来的那天,能多一个怀念他母亲的地方。”曾贤永在店长离开,房门重新关合后,语气低沉道。
“曾董的这份父爱令天灵敬佩!”王天灵的言语发自肺腑。
“可能是我做得远远不够,所以至今他还没有回来。”
曾贤永望向窗外,从这里能看到b大的足球场,那些年轻的生命正在跳跃奔跑,追赶着快乐和前进的目标。如果他的儿子还活着,一定也会和他们一样,拥有健康的体魄,流着满头满脸的汗水,穿越在队友和对手之间,快得像风一样
“我们今天约您来,正是要跟您谈这件事。”王天灵直奔主题。
曾贤永从窗外收回视线,转身起手泡茶。“你们是有查到什么?”
“昨晚的事,我已经在一早跟您通话时汇报了。之所以约您见面,是想征求您的意见,能否将拆老屋寻找线索的时间提前?”这是昨晚巫老大对自己的交待,王天灵知道这是一个关键的突破口。
曾贤永没立即回应,反而问道:“你们能查到昨晚意欲纵火的人是谁派去的吗?”
“正在查,警方也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