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的呢?
“你的话我会认真考虑,也希望刚刚的谈话也仅限我们两个人知道。”金立山前半句是默认,后半句是祈求。他没有胆量去触碰宁泊的雷区,毕竟以他对宁泊的了解,能在抢救室外守候一夜,就意味着宁泊可以为金阳的利益竭尽全力。如果惹火了宁泊,真的会求生无门。
巫芋还是一样的表情,“只要金先生不做糊涂事,并且在金阳醒来后单独忏悔并将新的选择讲清楚,那么就不会发生您担心的事。您的晚年是否幸福,取决于金阳的生命长度,如果您爱惜自己,就要爱您这个善良的儿子,最好身体力行地照顾他陪您到老。”
这会儿金立山也不愤怒巫芋诅咒他了,倒是如触电般一点就通。“等金阳出院我就接他回家,派专业医护住家,好好照顾他。”
“还有一点要提醒金先生,您养在外面的母子是您这一生最大的债务,如果不尽早拉开距离,注定余生难安。尽管像您这般家外有家的不在少数,但您不是那个相安无事的例外。是血淋淋的代价您能承受,还是金钱上的损失您能承受?您得好好权衡。”
金立山虽然爱钱如命,但是生死面前,有几个会选择舍命?“我也想摆脱他们,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没有办法啊!”
巫芋知道金立山的叫苦不迭没有作假,债务背多了,身上的壳就重,重得智商都不在线了。“贼心属性,有毒无解。即使你对外面的母子付出一万分的好,也未必能收回一分的甜。不过办法总是有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金先生好好想想,就知道如何摆脱了。”
点到为止,至于金立山能不能参悟,就不在巫芋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就在金立山低头沉思的时候,巫芋已经走回了宁泊和王天灵的身边。
“我就不等金阳醒来了,你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傍晚再过来也不迟。”巫芋对宁泊道。
“好,正好送你。”宁泊回病房跟金阳母亲打了招呼,便同巫芋和王天灵下楼离开了医院。
同乘一辆车的路上,宁泊淡笑着问巫芋:“你把金立山教训了?”
巫芋正经脸,“我只是跟他摆事实,说道理。谁让他自己内心羞愧又虚弱,一时受不住呢。”
宁泊笑容更大,“说得有道理,都是他自己的错。”金立山这人一贯自视甚高,的确需要有人从根处修理一下。
“他和金阳是共生体,我只是让他认清这个事实,他只要不蠢到无可救药,就知道自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