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赌,没有资本,他连国门都迈不出去。
如果赌,有可能一走了之,有可能自投罗网。
左右都是悬崖,也只能赌一赌了。
伍林之所以守在门外没有进来,一是提防对方的人有所动作,二是孙忠义也在门外,甚至还把他拉得离万前的人稍远些,一脸有话要说又不知怎么开口的便秘样。
“孙先生,您有什么话就直说。”伍林懒得跟他绕弯子。
“伍特助,您叫我老孙就行。”孙忠义换了副邻居大叔的家常脸,笑得一脸谄媚。
伍林倒是随和,“行,老孙,什么事儿?说吧。”
“这沈公子一进去,我这个所谓的先生也便没了用武之地。想沈公子在的时候,无论是势力集团的大事,还是沈公子的私事,都是由我来纵横捭阖、费心操持。这么多年不说功勋卓著,也是可圈可点”
伍林没时间听他的长篇大论,“所以,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