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向英明,但凡投靠在家主麾下,必定享有一流的资源和人脉,拥有他人无法企及的空间和平台,平地起高楼,名利双收。”
“听上去,似乎很有吸引力。”巫芋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
宫羽:“那是当然!”他就说嘛,这世上没人不受诱惑,至于早上钩晚上钩,只是鱼饵大小的区别。
“现在的宫家,你还说了不算吧?”巫芋抬眼看向宫羽。
宫羽被这话瞬间击中了心尖儿,“算,怎么不算?我可是宫家唯一的继承人,等你们加入宫家,便是我宫羽的左膀右臂,等我以后继承家主之位,也必然会有你们的一席之地。这可是外人打着灯笼都肖想不到的福利。只要有我宫羽在,就有你们享用不尽的利益。”
繁花似锦的小院儿,不适合如此利欲熏心的言语,连鱼缸里的鱼儿都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儿。
王天灵的嘴角更是牵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想得美,还左膀右臂,你也配?
巫芋捏起一指尖鱼食扔进鱼缸,“回去转告你们家主,明天下午三点,无问会登门拜访。”
“好嘞!”宫羽喜形于色,怎么样,就说他出马一个顶俩。
“一言为定。”曾管家终于等到了准信儿,终于可以回去向家主交差了。
巫芋应下了邀约,也便打发了不速之客,小院儿又恢复了先前的鸟语花香。
王天灵去屋里拎了壶刚沏好的热茶,将两人面前的茶杯注了七分满。“巫老大,宫家拉拢我们,这是安的什么心?”
巫芋靠坐在躺椅上望着乌云遮日的天空道:“宫家现在一靠旁门左道控制人心,二靠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谋取暴利,三靠唯利是图的追随者充当炮灰方便自己脱身。之所以找上我们,一是探探虚实,看我们是不是有真本事;二是我们已经触及了宫家的利益,如果不能为宫家所用,必定要与我们为敌。”
“宫羽这只夹尾巴狼,表面看上去像个人样,风评却是个狠人。听说十六岁时将班主任捅成了残疾,后来赔偿了对方近千万才摆平。传闻讲宫家家主经常关儿子禁闭,禁闭期不允许踏出院子半步,这么强制约束着,才没在近几年惹出什么大祸。”
“虎父无犬子,毒父生毒子,宫羽跟他亲爹比起来,还算是个好人呢。”
第二天下午两点,曾管家再次不请自来,一人一车出现在湖边小院儿门口。
“两位刚到a市落脚,估计对路况和方向不甚明了,家主担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