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侯便是褚威侯。”一边往明镜司走,刑千秋一边和段明说道:“陛下登基未稳之时,周围诸国虎视眈眈,褚侯便与静安王一同前去的边境,击退了敌军,战功显赫。”
“后来天下大定,静安王留在了京城,被封了一个闲散王爷,而褚侯则被命到了这麟州,成了一个闲散侯爷。”
“这……是不是有点……”段明犹豫了一下,警惕的看着刑千秋:“你可小心点。”
“放心吧,陛下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刑千秋却是笑道:“你若是有机会见到陛下你就知道了,我估计他只是想让静安王和褚侯好好休息一下而已。”
“呵呵,这话你信么?”段明看了一眼刑千秋:“自古伴君如伴虎,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想入朝为官的原因之一。别忘了,上一次你来麟州破麟州才子案,可就被下了死命令。如果没有如期破案,你的下场……”
“没办法,陛下与皇后伉俪情深,最容不得别人说皇后的一句不是。”刑千秋叹了口气:“而且陛下脾气虽好,却也不是老好人,否则也不能在刚刚登基之时便肃清朝野。算了,妄议陛下已是不敬,等以后你有机会看到,你就知道了。”
“也是。”段明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暗暗疑惑。
要是面对别人,他可不会说这些,包括当初关于长生教的事情一样,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多说一些。
段明心中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似乎面对刑千秋,他总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对了,刚刚说这褚侯又来了。”段明话题一转:“怎么?这褚侯总来么?”
“唉。”刑千秋一听这话,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了。”
“段先生,你是不知道。”一旁的许世忠突然说道:“这褚侯就是一个憨货!”
“什么意思?”段明看向许世忠。
“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当初麟州才子案的时候就给我们明镜司添了不少麻烦。”许世忠撇了撇嘴:“我们派人拦下了不少次他偷偷送往京都的折子。”
“送往京都的折子?你们连这都敢拦?”段明吓了一跳。
“不拦不行啊。”刑千秋苦笑一声:“就像许世忠说的,这褚侯就是一憨货,写的折子全都是上奏陛下,罢黜皇后的。”
“而且,别的大臣上的折子还讲究一个用词,讲究一个策略,只有这褚侯的折子,就像是明晃晃的在骂陛下,你有罪啊……”
“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