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刘安行礼道。
祝琒问道,“人找到没有?”
刘安道:“回禀少将军,属下派出的人并没有带回阿忠。”
祝琒道:“他逃出洛州了?”这是他祝家的地盘,没有抓不到的人。
刘安道:“并不是。属下的人找到阿忠时,他已经被燕大小姐带走。。”
祝琒皱眉,“燕小婉。”
刘安点头,顿了一会,又道:“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祝琒见刘安欲言又止,不悦道:“说。”
刘安压低声音道:“就是......弘明远,他已经怀疑到少将军头上。”
“什么——”祝琒猛然坐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出事。”
刘安依旧一脸平静。
祝琒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沉默思索了大约半柱香时间,才开口道:“我们还是把燕柏的侍卫给放了,与弘明远一同调查?”
刘安道:“不可。”
祝琒脸色一怒,“这些燕家侍卫就是一群蠢东西,我好心还他们主子一个清白,他们却一个字也不肯说,还咬定是本少将军陷害他们的主子。现在连天将都怀疑到我头上,我还留着这群蠢狗做什么?”
刘安从容道:“少将军,且听我说。”
祝琒指着刘安鼻子出声打断道:“还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本少将军也是蠢了才会信你的鬼话,不把燕柏的侍卫交出去。”
刘安不慌不忙道:“少将军请冷静。若此时把这些人交出去,我们所做的一切必将前功尽弃。少将军不要忘了自己的目的,是为了重新夺回你在祝家军心目中的地位,重新受到祝将军的重视。要是同弘明远合作的话,也是借他人之力,这虽不打紧,但万一让祝将军误以为这全是弘明远的功劳,你可就白忙活了。”zw.ćőm
“那你说怎么办——祝元明明已经死了,死了——”被戳到痛处,祝琒握紧双拳,重重砸在桌子上。圆桌瞬间四分五裂。
刘安道:“寿宴之事疑点重重,虽是燕柏动的手,但真凶明显是另有其人。只要能查清此事的真相,也算是替祝二公子报了仇,届时也会因为这缘故,祝家将士必将对你爱戴有加,祝将军也会对你刮目相看。”
“现在该怎么做?”祝琒攥紧拳头,指甲插进掌心的肉里,也浑然不知痛意。为什么祝元都已经死了,无论是在祝家、在军营中、在父亲心中,自己还是不如他,还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