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趟。”
半个小时后,一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青年来到他家里,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熟门熟路的样子,进门就说道:“哥,这么大雨,叫我过来干嘛?我嫂子做了好吃的吗。”
林永强递了一根中华给青年:“问你个事,今年中奖的那些人都是外乡人吧。”
青年点了烟来到沙发上坐下:“是啊,你都问过好几次了,咋了?”
林永强点头:“让他们走的越远越好。”
青年怔了怔:“哥,怎么了?他们的名字地址和身份证号码都是假的,安全的很,不可能查得出来。”
林永强摇了摇头:“这才是最要命的漏洞,中奖人所有信息都是假的,难道是鬼中的奖?”
青年变得机敏起来:“哥,是不是有人在查这事?”
林永强摆了摆手,随后,他从茶几上拿起纸和笔写了一个地址和名字:“小军,你去一趟红山弄,那里姓初的就这一户人家,你把这个女孩的样子记住,五六岁大的样子,是个痴呆儿,这种小孩最爱乱跑,她家在办丧事,人很多,不要让别人察觉到你。”
青年扫了眼纸条:“绑了她?”
林永强的脸色僵了一下:“别乱动,具体怎么做,今晚我会通知你。”
“懂了,我走了。”小军抄起纸条,正要转身离开,这时林永强又叫住了他,他侧头问道:“哥,还有事?”
林永强没作声,起身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他拿着几沓钞票出来:“这5万块钱你拿着吧,如果今晚你没有接到我的电话,就直接离开江川,换一张身份证,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走得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哥!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在搞我们?”
“走吧!不要问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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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唰唰地下着。
满天黑色的云朵,潮水般向北涌去。
尽管全部的吊灯都亮着,但偌大的客厅里依然有一股讲不清的阴森,林永强躺在真皮沙发上的,像全身力气被抽空了一样,悬挂在墙壁上的圆头钟,滴答滴答,无情转动着,一直到临近4点半,他才爬起来,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离开家,驱车来到市一中,正对着大门的张记栖凤渡鱼粉店。
正在上课,鱼粉店里没有什么客人,老板是个大妈,格外热情,林永强点了一碗栖凤渡鱼粉,味道不错,很鲜美,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