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的视野,于是下来把椅子往艾希达的方向移动了一点,然后再爬上来坐下。
“额,腿有点酸。”泰尔斯对着艾希达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一不小心扯到额头的伤口,痛得他狠狠“嘶”了一声。
“是我的疏忽。”
艾希达饶有兴趣地扭过头,右手轻轻一点,泰尔斯额头上的伤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血液不再流出。
“这是——你提高并固定住了空气的局部压力?”泰尔斯惊奇地摸摸额头,发现一层无形的膜,隔绝了他的手触碰伤口。
艾希达收起笑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不错,你的家庭教师教过你物理学?”
“额,没有。”泰尔斯不好意思地放下手,看来艾希达把他当成某个贵族或富家子弟了。
艾希达点点头,转向桌上的棋盘。
“认得这是什么吗?”
泰尔斯细细地看了一遍桌上的地图。
“以红坊街为地图的棋盘游戏——不,这是现在外面的战况图!红方是血瓶帮,黑方是兄弟会!”泰尔斯恍然道。
“当然。”
面无表情的艾希达右手一伸,两个黑色的棋子和一个水晶棋子从远处凌空飞来,被他抓入手中。
“这本该是个天衣无缝的陷阱。”
“我会在短时间内,把兄弟会从莫里斯到琴察,全部坑死在这里。”
“但是事情总是不如人意,不是么。”
三个棋子在空中飞舞起来,像小鸟一样,绕着泰尔斯的头顶转着圈。
魔术,魔术,当成魔术表演就好,泰尔斯强自镇定地看着艾希达的表演。
“首先,我手下的那批家伙一个比一个没用。”
“明明应该第一时间围攻莫里斯和琴察,不惜一切代价袭杀这两人。但他们却胆怯地绕开强敌,先用游击来剪除羽翼,典型的欺软怕硬。”
“其次,不知道是不是兄弟会的增援,总之,意外进场的棋子,太早打乱了我的部署。”
随着艾希达不带感情的叙说,泰尔斯头上的棋子突然一个个地落下到地图上。
“这个,是跟你一起,从下城区上来的那位同伴,速度快得吓人,一个照面就放倒了多尔诺和斯宾,罗尔夫到现在还只能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跑,身为追踪型异能者的怒美诺甚至连他脚后的尘土都吸不到。我只能说,兄弟会还有这样的后进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