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笔直飞出。
可惜没有经验,弓射歪了。
“噗噗……”
一连贯穿了两个东夷骑兵的盔甲,最后只射中了那青年的战马屁股。
战马吃疼,嘶鸣弹跳。
青年重重跌落,摔了个狗啃屎。
槽!不会射箭。
辛卓暗骂一句,随手把弓扔给了那位周军队正,提着马缰,直奔远处。
过瘾了,走也!
那周军队正愣了半晌,喃喃了一句:“这位仁兄……好猛!”
城门上,苏妙锦、慕容雷一大群人从头到尾,一息也没忽略,全程悬着心看完。
元有容不由忘了对辛卓的仇恨,眼睛亮晶晶的:“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真刺激啊!”
“他运气也好,叛军大将和东夷大将都在前面,但不得不说,这辛贼猛的让人感慨!”慕容雷擦了擦额头冷汗。
“那东夷青年,好像是……”
去过东夷几次的宋东席,猛的一惊:“株阳大部首领,东夷国天子堂兄临周王的嫡长子南泽郡王阿拔都,据说十七岁,次七品巫功,有勇有谋,竟在辛卓手下没有还手余地?”
堂堂一国郡王被大周山贼首领,于千军万马中,按在地上摩擦?说出去有人信吗?
……
“狡兔三窟、男盗女娼的,辛卓他们跑哪去了?”
城下,对打仗一窍不通的上官范庆一伙人,莫名其妙的站在了周军骑兵右翼,被敌军骑兵猛咬,围的水泄不通。
好容易杀退一波,上官范庆环顾四周,愣是没见着辛卓。
他们此来,其实是被辛卓的那封信刺激到了,你一个山贼都有这种胆量,我们输了那么多钱……我们为什么不行?
结果这边打的一塌糊涂,辛卓他们却不见了?
王葫芦眼尖,一指绝尘而去的辛卓,大骂道:“那小子跑了!”
上官范庆伸着脖子看去,一下子懵了,说好了一起来干仗呢?跑了是什么鬼?
江鹤竹公子被人砍了一刀,肩头血流如注,本就一肚子窝火,此时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辛卓狗贼,我要举报你!你就是来人前显圣的!”
正嘶吼间,身边敌军骑兵忽然潮水般退去,更远处敌军也有秩序的退了。
“这……”
一群人不由面面相觑。
就听远处有人喊道: